第11章(1 / 3)

费鸣蔷目光扫过他浑身上下,看得心里一阵发痒,临出门叫司机继续候着,转而把纪尘带进了调教室。

挽月阁这次新送来的东西有点意思,可惜正值年末事务繁多,还没来得及用。她打开墙上的冷藏柜,略过其中品类丰富的一排排酒水,从底层拿出了一个硅胶模具。

这东西放进去也有几天了,里面的明胶早在低温下凝固成圆润的球体,摸上去质感倒是紧实。时间有限,费鸣蔷没叫纪尘将衣服全都脱掉,只半褪了裤子卡在膝弯,跪在拘束台上。

对纪尘来说,保持身体内外的清洁已经成了和每日傍晚例行检查一样的稳固习惯,他的后穴很干净,只是没来得及做过润滑因而仍旧干涩。费鸣蔷从台下的暗格里掏出一瓶润滑液直接对准入口淋了不少下去,她扩张得急,但手下的身体倒没太大不适,括约肌呈现出一种被调教良好的紧致弹性,穴道内部没多久就变得潮湿,热情地吮吸着她的手指。

而台面上的男人依然保持着完美的跪姿,不难看出西装下线条流畅的脊背,只偶尔溢出一点细弱鼻音,表现出和温热后穴全然不同的克制。他总是这样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却依旧能从身体反应里看出几丝不平静来。

费鸣蔷将手里硅胶制的异形阴茎直接插了进去。

这玩意和它先前从冷藏柜里取出的模具是一整套,不得不说人类在性这方面的想象真是天马行空,这东西全套叫产卵器,硅胶制的主体大约是某种幻想生物的阴茎形状,尺寸可观并且内部中空,可由底端注入球形的“卵”,经过推杆的推动最终从顶端的开口吐出,直接抵达甬道深处。“卵”则是明胶在模具里低温凝固成的球体,受热可融化而且对人体无害,玩起来相当省心。

纪尘不知道费鸣蔷为什么临出门又忽然把他带到这里,但当已经涨满的后穴内再次传来被注入的冰凉触感,他隐约有种头皮发麻的不详预感。这种预感很快随着挤进穴内的越来越多的冰凉球体达到了顶峰。

很撑,很凉。尽管还没有仔细观察过后穴里这根东西的模样,纪尘此刻却异常清晰地感受到了它的真实意图

它在他身体里产卵。

他竭力使自己保持客观地看待这种只是被塞入异物的感受,大脑却偏要与他的意图背道而驰,偏执地向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方向持续发散他在被注入,被撑满,脑海里甚至一度浮现了狭窄直肠被一颗颗球形的卵逐渐撑开的画面。

脑海中的警报在疯狂作响,费鸣蔷仍在继续,他不知道还有多少颗才算终结,但已经意识到费鸣蔷想要他装着这些“卵”陪同她继续今晚日程的真实意图。无法抑制的忐忑不安随之而来,尽管他已经可以适应被费鸣蔷填入各种器具,但她此前还从未在这种情况下叫他外出。

他试图恳求。

费鸣蔷没有回应他的目光,转而将手掌覆在纪尘正暗自较劲的下腹微微按压,似乎能感受到他身体内部被骤然充斥的阵阵翻涌。很有趣,即使枪林弹雨也不会令这个淡漠的男人露出这样明晃晃的不安,她恶意地没有解释他身体里的所有卵最终都会融化能看到他竭力沉静的面容一点点破裂想必也是一种乐趣,因此直接拔出了那根作为输入通道的异形阴茎,然后亲手将纪尘穿戴整齐。将衬衫下摆收进裤腰再扣好腰带的时候,她仿佛感觉自己在为这个男人打下封印。

他还是那个面面俱到的大管家,是费家不苟言笑的二把手。然而只有费鸣蔷知道,这个人齐楚的衣冠下,都是她亲手填满的记号。

纪尘刚站起来的时候走得很慢,姿态像是刚开始学步的蹒跚幼童。他此刻又忽然有些庆幸那些东西进入得足够深,才不会时刻担忧它们会随着他每一步动作辗转在掉落的边缘。

费鸣蔷看着他一路在副驾上坐得端正,和平日里任何一次好似如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