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網 站 : ?? ?? ?? . ?? ?? ?? ?? . ?? ?? ?? 学习学习。”陶裕华一脸纯良。

“这案子没啥蹊跷,溺死,我现在就可以给你打包票。”

“溺死也行啊,那个什么捻发感,你回头让我上手试试。”

“……”

老潘深感不解,心说你丫吃错药啦?平时一提尸检跑的比兔子还快,今儿发的哪门子神经?

不过既然来了,那就当个壮劳力使。到了殡仪馆做好解剖前准备,老潘同志开始手把手教陶裕华如何拍照记录。大面上的东西,陶裕华都会,毕竟干了这么些年刑侦了,没见过猪跑好歹吃过猪肉,尸表检查什么的明显有些不耐烦。

到解剖时他来劲了,一个劲儿撺掇老潘:“你往下剖剖,给我看看前X腺长啥样。”

“???????”

老潘一猛子没反应过来,琢磨了几秒,给助理都支出去干别的。等人走光了,他小声问陶裕华:“你……那有问题?”

陶裕华无比坦然:“没啊,我好着呢。”

“那你看啥前X腺啊?”

“没见过,新鲜。”

你没见过的多了,难不成我特么挨个给你剖出来看看?

想明白这人压根不是来学习的,老潘表情一沉:“滚!”

陶裕华不服气地滚了出去。勤学好问还有错了不成?光听肖拓说和自己翻资料,哪有现场看一眼更清晰透彻?他只不过想搞明白那种无法言说的感觉究竟来自于何处罢了。

出来洗完手消完毒,他蹲到墙根底下抽烟,顺带给肖拓发消息来接自己。老潘那人法医干久了,性格比较个色,刚跟他置完气,绝不能指望对方一会完事还愿意给自己捎回单位。

一根烟抽完肖拓才回消息:【还在派出所,你得等会】

陶裕华皱皱眉,问:【多久?】

【最起码两个小时】

【哦,那你不用过来了,我自己叫一车回去】

【那边有车?】

【用叫车软件啊!】

【去殡仪馆拉客,谁愿意接单?】

是哦,陶裕华琢磨了一会,回道:【我走远点叫】

“别乱跑,荒郊野外的地方,我让派出所出个人去接你。”肖拓改发语音了,看起来实在没空打字。

【甭麻烦人家,我一大老爷们还怕被打劫是怎么着?】

有时候陶裕华会无意识地强调自己是一名男性的客观事实,仿佛这样就能把床上那点有违内心意志的事情模糊掉。然而另一个事实是,他食髓知味,感觉有点戒不掉了:【今晚来我家不?】

那边好久没回,搞得他莫名焦躁。他忙,肖拓作为侦查员更忙,琐碎的摸排蹲守都是人家在干,每次拉下脸问肖拓来不来家里,都得消耗他巨大的一块自尊心。以前他不爱回家,回去也是一个人,宁可一宿一宿睡办公室里的行军床。现在不一样了,回家有事儿“干”,行军床已经有日子没打开过了。

又等了一会,肖拓直接把电话打了过来,估摸着是特意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背景音十分空旷:“我今晚得加班,要不这样,你在单位等我,晚上找时间一起吃个饭,忙完我再回单位。”

“嗯嗯,到时候再说。”

眼瞅着老潘的助理冲着自己这边来了,陶裕华赶紧摁断电话妈的,一天到晚跟特么偷情一样,还“忙完”?吃个饭忙啥?忙我?

然而到了下班点儿,肖拓还没出现在办公室里。陶裕华左等不见人,右等不来消息,忍不住了,发了个【?】过去。肖拓半天没回他,肯定是在忙,陶裕华当然清楚干这份工作很多时候就跟人间蒸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