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喜欢。”
道侣两个字烫口到她说不出来。
裴依宁:“嗯?”
云榆眼一闭,心一狠,牙一咬:“道侣。”
囫囵地快速说过,两个字音几近黏在一起。
裴依宁分辨出,她轻笑,依旧是:“嗯。”
云榆猛地抬起头,四目相对,裴依宁坦然而自若,瞳孔中只有她一方小小的倒映。
裴依宁很平静地“嗯”了声,很平静地补充:“的确如松松所言,我对你,是那种对道侣的喜欢。”
“那星星对我的喜欢呢?”裴依宁甚少如此逼问云榆,平缓的口吻诉说着让云榆震颤不已的话,“只是对师姐的喜欢吗?”
她叹息,怜惜地揉揉云榆的发顶:“星星,你是真的不开窍,还是不愿意开窍?”
云榆神经紧绷。
裴依宁还在说:“其实我算不得你的心思,但,这么久,星星总该能有所感受吧。”
小松鼠将这道薄膜戳出一个洞,有微风从洞中穿过。裴依宁要将这个小洞彻底扯下,迎接狂风擦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