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松鼠又问了几个问题,下定论:“你喜欢她,是对道侣的那种喜欢。”
小刺猬:“”
但裴依宁对小刺猬的喜欢,是何种喜欢,是被小刺猬骗着亲亲,带回来的吗?
小松鼠委婉地问去。
某只过于诚实的小刺猬:“师姐说过,只能和她这样亲,只能和她一人保持这种亲密关系。”
小松鼠:“”
她真是高估星星,低看裴依宁了。她就说,她家星星纯情成这副样子,怎么可能会主动亲人。
是裴依宁先主动的,可恶的人,就会骗什么都不懂的小刺猬。
不对,亲密关系的结论还是星星下的。星星这是只亲不打算给名分,好像更过分。
小松鼠刚烧起来的,准备找裴依宁算账的念头被浇灭。
但妖心总是偏的,小松鼠卷起小刺猬,又是一扔,强打起气势,恶狠狠地往回跑:“笨蛋星星,裴裴对你一定也是道侣的喜欢。她是故意被你欺负的!”
小刺猬彻底凌乱了,被小松鼠转变的话语扰得直上直下的,她趴伏在小松鼠背上,消化那些话。
师姐无数次看她的眼神,和对她的好一一浮现,从未认真深究这些的小刺猬爪子颤动。
她对师姐原来是对道侣的喜欢吗?那些有意无意忽视的感觉一一呈现,无不告诉她,她对师姐的喜欢并不单纯。
师姐对她是否也像小松鼠说得那样。
裴依宁定定地守在原地,两只小动物的气息远去停下,现在去而复返,肉眼可见的出现在地平线边缘。
她不清楚两只小动物因何而离,又因何而走,小刺猬被松松带走前,看她的眼神带着躲闪。
她抚平心绪,两只小动物完整的出现在她面前。小刺猬被小松鼠爪臂揽在后面。
小松鼠义愤填膺地直视裴依宁,到底还是有几分心虚,毕竟小刺猬占不了多少理。但无理辩三分是这片地上妖族惯常的手段。
小松鼠:“裴裴,你是不是喜欢星星!”
小刺猬身体颤动,晶亮的眸子打量着面前这个关系亲密的女人,爪心紧张地握在一起。
不知紧张于裴依宁说喜欢她,还是紧张于裴依宁说不喜欢她。那种喜欢。
原来是因为这个。
裴依宁只是瞧小刺猬的反应就猜出几分,她不确定小松鼠给小刺猬讲解了多少,但这个时候再含糊过去,就错过让这只榆木开窍的最好时机了。
裴依宁:“松松,我能单独与星星说几句吗?”
小松鼠防备心不减,但毕竟是比小刺猬大,知道的也比小刺猬多。
她现在的确不应该插在小刺猬和裴依宁中间。她转身拍拍小刺猬,对裴依宁道:“我数一千个数,就会回来。”
裴依宁点头:“可以。”
小松鼠离开了。
小刺猬缩成一团小球,脊背上的刺耸动不断,闷闷的声音从下面传来:“师姐。”
裴依宁戳戳她:“星星不应该变成人形和我交谈吗?”
脊背的刺耸动地越发快,小刺猬犹犹豫豫地舒展身体,脑袋瓜低着,哼出一个小小的“嗯”字。
裴依宁等她调整好。
小刺猬慢慢化成人形,蹲在地上,双手环抱住双腿,脸埋在腿间,一瞬不瞬地盯着鞋边的一棵绿叶。
裴依宁道:“星星,松松那个问题,我曾经回答了数次。”她停顿两秒,听见自己清冷温润的声线响起,“我喜欢你,很喜欢你。”
她蹲在云榆前方,抚上云榆的后背,缓而慢地摩挲轻抚:“星星。”
同样的回答,现在听见仍旧有种难以言喻的欣喜感。
她哼哼地说:“松松姐说,你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