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松鼠:“你能在她手下支撑几招?”

小松鼠迟疑地摇摇头,她不知道。师姐应该可以直接把现在的她当成小萝卜打进地底。

小松鼠:“完了。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连这种高人都敢骗,”尾巴卷住一脸茫然的小刺猬,往背后一甩,小松鼠快速往裴依宁所在的反方向飞奔,“趁她没反应过来,你赶紧避避风头,那个宗门实在不行别回了。”

她边跑边咬牙切齿地:“等她知晓你对她做的时有多么过分,她一定会将你的刺一根根拔下来。昨日的烤鱼就是你的明日!”

小松鼠只恨自己爪子不够,不能跑得更快。

被带着的小刺猬后知后觉的反应出小松鼠话中意思,茫然地抓住小松鼠脊背的毛发:“这种事只能和道侣做吗?”

小松鼠恨铁不成钢:“不然呢?你觉得我会和你亲亲吗?”

小刺猬低声反驳:“我也不会和你亲亲。”

她和师姐做的事,是只有道侣间可以做的吗?

她不觉攥紧身下松鼠的毛,定定地注视那层柔软的毛发。

她知道她和师姐间的关系过于亲密了,和师姐做的任何一件亲密之事,换成其她人或妖,她都不可能做的。

可师姐就是师姐。

她和师姐的亲密关系维持在现在这个点就很好。如今这层薄膜被小松鼠戳穿,她不得不思考和裴依宁之间的关系。

师姐无数次说她是榆木。

其实,她没有那么榆木。

只是很多时候,不愿意深想,不愿意踏出更多的步子。

她的羞涩,她的情绪,她的身体传达出的意思,都被她主动的,被动的忽视。

没能思考多久,余光中一抹浅蓝色的衣摆掠过。一阵急停,小刺猬在惯性的作用下,差点飞出去。

裴依宁挡住小松鼠的去路,扩散的灵识中唯有不明物体进入,两只小动物怎么不打招呼就跑了。

她不得其解地:“发生什么了?”

小松鼠一双眼睛快要瞪出,支支吾吾地:“啊,裴裴,哈哈,没事,没事,我突然想到我家地洞没关。”

裴依宁看向小刺猬:“星星?”

小刺猬从小松鼠背上麻溜地滚下,挡在小松鼠身前,抿唇:“松松姐带我去关地洞。”这个理由

裴依宁浅色瞳孔倒映出小刺猬的模样,她无奈地蹲在小刺猬身前,捏捏小刺猬的刺:“嗯?”

小松鼠心狂跳。

这是现在就要拔刺了吗?

裴依宁:“我记得松松家不是这个方向。”

小松鼠尾巴拉住小刺猬,疯狂按下躁动的心,趁着裴依宁还没意识到被星星欺骗的事,道:“那边能通往我家。裴裴在这等一会,我们很快就回来。”

裴依宁眉梢半挑,她当时正和灵丹堂的师妹传完灵识,转头就瞥见小松鼠捞起小刺猬逃命似地跑。

只是因为地洞的门没关?

这个借口信服力过小。

裴依宁静悄悄等了小刺猬几秒,让开身位:“好。”

小刺猬被扔回背上,为了避免引起裴依宁的警惕,小松鼠这是的速度慢了许多,临走前还和裴依宁告别。

一路看不见裴依宁的影了,小松鼠气喘吁吁地藏到树丛中,将小刺猬放下,瘫软在地:“累死松鼠了。”

小刺猬低着头,思绪因小松鼠的几句话和裴依宁适才的眼神而翻涌不断。

小松鼠尾巴点点她:“跑不动了,休息会。”

这么远的距离,完全是小松鼠求生本能的驱使。

她歪头,小刺猬捻着一根短木在地上勾勾画画。

小松鼠凑过去,脑袋从下面看去,思考片刻,试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