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只能勉强用膝盖爬过去,爬着爬着他又哭了,但他嘴巴里塞着衣服,只能通过胸腔不断震动告诉自己正在发出声音。

连清终于爬到窗边,他赤着脚踩上窗台,忽然发现这是一层,他连死都死不了。连清揪着自己的头发,把自己当作连正帆,扯下刚穿好没多久的裤子,把自己的手指往里塞,拼命塞,甚至拿起窗台旁桌子上笔筒里的笔,往自己的后穴塞。

“烂东西!妓女!下贱!怎么可能真的有人爱你!”

“烂东西!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