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投影下,斑斑点点前所未见的星系打在他身上,它们中最远的可以追溯到早期宇宙。
门忽然被推开,喝得醉醺醺的连正帆走进来,一身酒臭,歪歪扭扭地扑在自己养子身上。
他今天在系里开会时又被一个浅资历小辈压了一头,不甘心地在外面喝酒喝到凌晨才醉醺醺地回家。这时许知岚早就在卧室睡着了,连正帆换好拖鞋跌跌撞撞直接走向儿子的卧室。
连清感受到身上忽如其来的重压,嫌恶地用全力推他的养父,但他根本推不动一个醉酒的男人,反而把自己的体力几乎耗光。
连正帆喝醉后是彻头彻尾的强奸犯,与平日里绅士教授完全是两个人。他整个人压在连清身上,浑身沾满酒气,大着舌头说:“不给肏?”
他揪起连清的头发,带着他的脑袋重重砸向地面,嘴里不干不净地说:“装个屁啊?前几天不是在这儿被我按在你的宝贝展示柜上操得流水吗?不是爽得尿了我一身吗?不是还抱着要亲我吗?”
连清半个身子悬空,脑袋被连正帆按在地板上,但他仍然固执地想摆脱连正帆的禁锢,脑袋在地板上来回拧,拼命摇头,在心里说:不是你,那是连逸。
连正帆一把扯下连清的睡裤,手在里面胡乱摸着。醉酒人的话变得异常多,他贴到连清的耳侧,发出独属于中年男人油腻而猥琐的笑声:“上周给你在沙发上舔的爽吧?一直往我脸上蹭呢。”
说完他把手伸进连清内裤里,揉捏儿子圆溜溜的屁股,嘴巴黏在连清耳旁:“来,让爸爸看看小屁股长点肉没?”
连正帆扯下他的内裤,把他上半身从床下拎起来,翻身把连清的整个身子压在自己身下,没有任何润滑,两根像秸秆一样粗糙干巴的手指塞进儿子后穴,象征性地抽插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那根属于中年男人的丑陋阳具插进去。
连清尖叫了一声,忽然哭起来,只是这哭没有声音,像一场默片,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就结束了。他近乎祈求般闭上眼睛,一旦闭上眼身下的人忽然就变成弟弟。
连逸轻轻地抓着他的腿,爱惜地亲了一下他的穴口,抬起脸笑着说:“哥,你一点都不脏,世界上没人比你更干净啦。”
连清依然紧紧闭着眼睛,泪水不断从眼皮与眼眶的缝隙中漏出来,太多了,所有海水灌进他的身体才流得出这么多眼泪。
连逸把他抱起来,舔干净哥哥脸上的眼泪,担心地问他:“哥,你怎么哭了?你哭了我也好难受。”
这句话让沉默的泪水有了声音,连清的哭声像是带着五脏六腑从嗓子眼里冲出来,凄厉,不连贯,甚至听不出性别。
“我叫你永远不准离开我!你怎么不见了?”连清叫起来,因为喘不上气在床上剧烈咳嗽。
连逸低着头,像做错事但又无能为力的傻孩子一样。
忽然连清感到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他没忍住睁开眼,连逸瞬间消失,眼前骤然变成一副歪曲丑恶的四十多岁男人面孔。
连正帆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一脸扫兴:“你神经病犯了?哭什么哭?叫什么叫?”
说完他随手从床边拎起一件衣服,塞进连清嘴里,把他的脑袋按进枕头里,抓着他的腰激烈动作起来。
这场强奸断断续续持续了快一个小时,等连正帆尽足兴出了门,连清才缓缓从自己床上爬起来。他嘴里还塞着件不知道是谁的衣服,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一遍一遍,疯狂扇自己巴掌。脸颊很快肿起一大块,配上在刚刚那场侵犯中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的头发,让他看起来像一只被虐待的野狗。
屋子里很暗,唯一的光源是窗外的月亮,散发着诱人的淡黄色,透光玻璃窗照在他身上。可连清看不到月亮,只能看到窗户,象征着解脱的窗户。他慢慢下地,因为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