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清此时的姿态终于和他的长相达成一致连逸口中的妖里妖气。这副样子和他催促的声音像一剂春药,把连逸最后一点在线的理智全烧干净了。
连清刚想再催他话就被堵在了嗓子眼身后的人终于忍耐到头,卡着他的腰连根没入,到底后还卯着劲往上顶了一下。
全部进去后连逸舒服得闷哼了一声,大手狠狠捏了一把连清的屁股,还不等他适应就握着他的腰大力动作起来。他动作称得上粗鲁,说话却还是以前那样软声软气,一边在里面横冲直撞一边小声感叹:“真紧。”
自从连正帆死后连清就再也没有和任何人有过性接触,他活到三十多连自慰都少得可怜,根本经受不起这样猛烈的进攻,还没被来来回回撞几次就叫着射出来,白浊一股股全溅到了连逸的深蓝色的床单上。
他还没回过神身体又被人翻了过来,连逸拦腰抱起他,走到那架跟随自己二十年时光的玻璃展示柜前,随手把模型扫到一边,抱着怀里的连清放上去。
连逸托着他两条腿,欣赏了一会儿两腿之间被自己蹂躏湿软的小口,才心满意足地扶着自己的性器重新从前面进入他。
玻璃柜开始剧烈摇晃起来,玻璃与地板激烈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而连清像只昆虫标本一样被钉在展示柜上,大岔着腿任连逸操干。迷迷糊糊间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回忆,在快感席卷中仍努力向对面的人问出一个连贯的句子:“喜欢我吗?”
侧对面哈勃深空场的投影投射在他身上,斑斑点点的星系、几十亿光年的景象落在他的胸口、腰侧、大腿上,好像整个宇宙都在他身上。连逸看到这样的画面没法再有理智,他被激得眼眶都染上红,一面疯狂进攻一面含混不清地答他刚刚的话:“喜欢,喜欢死了…”
听到这句话的连清忽然抱住他的脖子吻上他,把一口还没来得及喊出来的呻吟全咽下肚。连逸顺从地由着他吻自己,明明嘴上触感是无限温柔,身下却像发了疯一样在他身体里来回抽插。
很快连清在快感风暴里射了第二次,他那时嘴唇还和连逸贴在一起,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毫无目的地把手箍在连逸后背乱抓,甚至抓出几道血痕。
刺痛让连逸更加兴奋,惩罚一样重重顶弄了连清几下,自己也射了出来。刚射完的连清受不住地痉挛起来,一边痉挛一边小声地呜咽。
就在连清以为要结束的时候,连逸把他从玻璃柜上抱下来翻身按在卧室地毯上。已经射过两次的连清有些受不住,怕他还要再来,一只手推拒连逸一只手撑着地毯想爬走。
他赤裸地半趴在地毯上,弯着腿屁股高高翘起,那个小口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刚刚射进去的白浊顺着穴口淅淅沥沥流下来,和大腿上的一片狼藉糊成一片。
连逸看着这样让人血脉偾张的场景,身体噌地一下又燃起来,刚刚射完软下去的物件也慢慢重新立起来。
他任连清爬了几步,等他快爬到门口时一把捉住他两只脚腕,拖着他的脚硬生生拉回自己床边,用下身在他大腿根下流地蹭着,嘴唇贴在他耳边用软绵绵的语气撒娇:“你点的火要负责灭,不能自己先跑。”
刚说完他就扶着刚刚硬起来的性器重新推进去,慢慢动作几下后又是一场激烈的征伐。连清已经被顶得快晕过去,残存的最后一点理智在思考:我不是来送司康和多拿滋的吗?怎么发展成这样?
可他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被突如其来的一记顶弄顶得尖叫出来,阴茎前端不受控制地有淅淅沥沥的液体流下来。
连逸看着地毯上湿了的一小块也有点懵,反应了大半天才反应过来,小声说:“哥,你尿我地毯上了。”
连清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后低着头一声不吭,整个身体趴在床边恨不得立即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