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2 / 3)

连逸异常粘人地贴过来,脸上全是得意:“你别害羞,都怪我实在太厉害了。”

他把人抱起来走进卫生间,本来要帮他洗澡,但洗着洗着难免触碰到一些敏感位置,连逸又觉得身体燥热起来,没忍住抱着人在浴缸里来了两发才彻底作罢。

等他把人清理好放回自己床上时,连清已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看着眼皮还有些红肿的连逸气若游丝地问:“这是你宿醉的状态吗?”

连逸哧溜一下钻进被窝,搂上他的腰说:“你不满意吗?下次还能更久。”

连清吓得赶紧摇摇头,缩回被子里,只露半张脸在外面。

连逸侧过脑袋看他,不知道联想起什么,忽然说:“你好像我小时候反复出现在我梦里的一个人,可他只出现了三年,之后我再也没梦到过他。”

连清愣住了,慢慢扭过头也看向他:“为什么没再梦到过?”

“他叫我救他,可我那时候还很小,以为被恶鬼缠身了,天天要我爸陪我才能睡觉。”连逸把双手枕在脑袋后面,慢慢陷入回忆:“有天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又梦到他了,他还是跑过来要我救他,我就把他后面那个人杀了,从此以后他再也没来找过我。”

30.

连清认真地看着他,强压着狂跳的心脏,尽可能保持冷静听他讲小时候那些可能关于自己的梦。

他忽然释然人应当永远满怀热望的等待,无论二十年还是二百年,无论等待的是幻觉还是现实。

他所生活的这个地球,每个人都置身于巨大的信息漩涡,狭隘的自诩理中客却在精神上党同伐异,把控舆论的煽风点火再加一道迷雾,是非对错真真假假,现实真的比幻觉更真实吗?

连清给了这个问题一个否定回答。幻觉和现实?这是最不重要的事情,只要它敲开你的心,就是你的真实。

“我为什么像他?”他忽然问连逸。

这个问题让连逸不好意思起来,拢了拢被子说:“我觉得你们都需要保护。”

他说完又怕连清误会,多加了几句解释:“我知道你做什么都很厉害,但厉害的人更需要保护。”

连逸一遇到连清就变得舌头都捋不清,他怕连清以为自己把他当做女人,更怕他不愿意把全部交给自己,转着脑筋在心里组织说辞,自创了一套工作情感能量守恒歪理,大言不惭地说:“假设你能量是固定的,分给工作科研多分给感情生活就要变少,感情必须由我来保护。”

连清被他这套歪理逗笑了,拖着刚被折腾得半死不活的身子不忘赞同地点点头:“那你不要骗我,要真的好好保护我,不准离开我。”

连逸认真地点头,在被子里捉住连清的手说:“我保证。”

第二天连清要上班,他起得很早,连逸刚结束两个月的剧组生活紧接着又来了一出生命大和谐,累得紧,还没醒。连清不舍得把他叫醒,只是盯着他的脸看了很久,又轻轻用手摸了一遍他的五官轮廓后才拖着纵欲过度的身体回了自己家。

连逸是被自己亲娘李晓女士狂轰滥炸的电话吵醒的,他下意识地往旁边一搂发现没人,原本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了大半。

他刚一接起电话李晓女士的声音就在他耳边炸开:“连逸你长本事了!连你妈的微信都不回了?”

“不是,我没看到。”

李晓又开始嚷起来:“你天天抱着手机,能没看到微信?”

连逸被吵得脑袋一阵眩晕,把手机移得离自己远一些,隔空冲自己妈喊话:“您又怎么了?一大早有事说事。”

李晓这才想起正事,转个弯开口:“我朋友女儿前几天从英国回来了,你们抽空见一下?”

“我说了不结婚。”连逸捂着脑门,感觉自己脑袋更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