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抽插数百次后,白浊汩汩射在她身体里。
陆熠抱着她的背脊,埋在颈窝中闷哼低喘。
缓了一会儿,男人起身拿纸替她清理。
即便只做了一次,苏韫也累得不想动,心安理得任由这位病号伺候自己。
清理完,天快明时,陆熠精力无限般再次进入了她的身体,扰得人受不了,折腾到天亮才餍足射出,抱着人儿暖和睡觉。
0307 死了
天明,下午刚过3点。
缅甸局势大获全胜,整个孟拱河谷内所有敌守军皆属围歼,陆熠部成功控制以孟拱、胡康河谷南侧乃至库芒山一带。
消息报回总部,还没等一场战会整合讨论,有人坐不住了。
国办大楼中,出现一抹身影。
赛卡坐在主席椅上,背靠诺大的国王画像,双手交叠桌面,神情严肃。
“那你说怎么办?没能把他摁死在缅甸,等人回来了死的可就是我们。”他警声,“萨普瓦司令,我可是听了你的话才站了一条船,你必须负起责任,否则别指望我还继续跟你合谋,反正大家都是要死的,到时候多立一方对面也没好处。”
萨普瓦冷哼一声将茶杯摔在桌上,“你这是什么话?还打算过河拆桥?”男人眯了眯眼睛,“有我在,你还怕他翻了天不成?”
“不是我怕,而是现在你根本没办法收回他的指挥权,他要是想干点什么,谁都拦不住。”赛卡沉心,“我是怕他乱来。”
确实,没等他收回第二军区的指挥,陆熠远在千里之外竟能直接调动部下进缅甸,一张先斩后奏的申请批下来,恐怕是早就有所预备。递上来时,他气得踹烂了桌子,这还不足以泄愤,应该要把陆熠枪毙个百八十回才解恨。
不过冷静下来,萨普瓦忽然沉了眼皮看赛卡,“之前游轮的事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这事情萨普瓦是知道的,但无关他,所以也就没提,眼下的阶段是迫急,陆熠想再翻出点什么水花简直易如反掌,这也间接会损害他的声誉。
赛卡倏然冷面,“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两人气氛对峙,谁也不让。
萨普瓦调侃,“你也别再装了,这点事情真当我没点风声?”事实如此,否则他当初不会找上门来。
望着赛卡难看的脸色,他狡诈眯眼,“那张名单上,看来我们的总理先生也榜上有名,或许还不止有一个?”
像被抓住把柄的心虚,赛卡虚张声势起身,“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没么胡说你心里比我更清楚。”
“你现在是想跟我撕破脸?”赛卡拍桌子,“别忘了大家都是一条船的,替谁卖命,你要跟我比高,那就难看了,你真当我不知道军政府现在就是三六九派地分散,你手里还有几张牌能打得出去?现在不是你统治为王的时代了,萨普瓦。”
“生什么气。”萨普瓦手撑着桌子,苍劲的一双鹰眼弯下,“我只是告诉你,擦好屁股,别让人抓住把柄。”
赛卡没好气地坐回位置,扯了扯领带松气,“你先把自己屁股擦好了再说。”
走出了国办大厦,车内,普诺对着后座正闭眼养神的人汇报:“我们截获到两点五十五前,前线刚传来捷报,宋少将就给陆军长发去了一通电话,内容是庆贺他胜利。”
两人关系似乎日益见长,但这难定义,宋陵甫这种人,明面上捉摸不透,看中的东西才肯花心思,他要说不上心的东西那是真不上心,不过萨普瓦发现一件有趣的事情,宋陵甫似乎对陆熠的女人很是感兴趣,整天做些鬼神邪术,要是能做一做文章,两人牵绊一段时间对他而言,也是有利的。
思来想去,萨普瓦命令普诺给宋陵甫打去一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