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冷然,字句悲鸣,“苏韫,我现在脚下的每一寸地都不是土,是这群数不尽的英雄骨抬出的一条血路,所以,我得赢,我必须要赢,我要站在高处把那些人拖下地狱,祭命献魂才能慰藉在天之灵。”
每一字每一句愤慨又偏执。控诉着苍天不公,妄想以身胜天。
他自嘲地说:“走到现在,我早就看不清路了,苏韫,我不能够停下来。”
释怀般,陆熠仰头长吁一口热气。
天之骄子、年轻有为,他也曾春风得意,肆意妄为,欲与天公试比高,到头来,他才发现自己有多平庸。原来人命只是阴谋台上的一场游戏罢了。
苏韫沉默地听完,很快就能猜到了始末,也明白了美塞庭院里那道骨灰盒的由来。这是她从未谋面的另一个陆熠,他不再薄情寡义,有血有肉,也知道疼。
原来陆熠也有软肋,并非坚不可摧。
可既然那么重情重义又怎会选择叛经离道不惜赌上前程也要与萨普瓦搏杀?倘若是为了权,到最后,萨普瓦是把他当作接班人培养的,又怎么会不放权?只是时间问题罢了,陆熠这样能忍的人绝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
她一怔,能有那么大的怨恨,那就只有是他口中的阴谋台了。萨普瓦也参与了?两人之间又为什么能够不计前嫌,之间必然有关键性原因。
她喃喃声,“陆熠,你是在替那些部下复仇吗?”
陆熠看着她,眼神触动,“是。”
不止是他们,也在为他自己赎罪,他背负着使命,这座层层叠叠的无顶之山,总有一天要翻过去。
苏韫安抚地摸上他的眉眼,耐心而温柔,“你会赢的,我相信你。”
男人看着她许久许久,看到眼睛发酸,睫毛染了风雪仍旧不肯挪眼。
有什么东西破开了口子,堵上了伤口的疼痛,细细麻麻地,很舒服,他贪恋、沉沦,如同毒品般疯魔上瘾,希望这样的感觉久一点,再久一点。
屋内。
苏韫当着他面主动宽衣解带,纤纤玉指划过他的胸口,利落替他褪去衣物,两人面对面赤裸相对。
这是第一次,两人能够由身到心地坦诚相对。
女人轻枕在他肩上,“你不担心伤口撕裂?医生说了,不能剧烈运动。”
“你来动,怎么会撕裂?”陆熠笑着调侃,“再说了,我轻点儿,你轻点儿,那就不叫剧烈运动了,叫适当运动。”
听着他荒谬的话,苏韫脸上一红,埋在他颈窝处,轻嗅着他身上带出的一丝药味。
她也真的格外配合,跨身坐在他身上,陆熠目不转睛盯着她嫩白的身体,粉色的乳尖早就在不知什么时候翘立,随着她慢慢晃动的姿势,白胸也摇出颤抖的弧度,看着诱人极了。
陆熠迫不及待地一口咬上,允吸着乳尖里的精华,像要吸出奶汁,津津有味地用力舔弄。
吸得用力了,苏韫娇哼出声,摁着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又不敢太用力,哼哼唧唧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你别管我,继续。”陆熠松口,抽空回她一句,又低头含上了乳头。
她手中握着又烫又粗的性器,一时间为难极了。还是下不了手。
阴茎上跳动的青筋不断刮蹭她虎口,像在催促她快行动。苏韫上下磨了磨撸动,龟头尖端渗出了几滴淫液,她深吸一口气,缓慢地坐了上去。
可东西实在太大了,她根本吃不下,龟头卡在细缝里要进不进地,苏韫打起了退堂鼓。
一动,龟头啵叽一声,整根性器滑出去。
陆熠看她磨磨蹭蹭的德性,终于抬头,笑,“苏韫,怎么做了那么多次,你还没学会?”
他替她扶稳了性器对准穴洞,苏韫还是没勇气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