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索的身体并没有迎来更穷极的突破,终究只是生殖腔的肉壁娴熟地接下了那个结和再一股热浪的浇灌。如此过后,茨木耳边才总算响起了酒吞压低分贝的声音:

“越有本事了,茨木。压住圣物的力量,对刺客束手就擒?谁给你的底气拿一个普通人类的身份去迎接鬼族近卫?”

他料知茨木无言以对,兀自抽回禁锢他双腿的手,探向身下人腹间那几道不深不浅亦不致命的伤口。这些伤痕内里的割裂早愈合过半,看来茨木如今将自己的精血吸纳得愈发好了这发现让咫尺间紧绷的气氛略有缓和。

酒吞拍了拍茨木的脸,给了他一个台阶下:“下回再赌这么危险的事,本大爷饶不了你。”

一直乖顺地承迎一切的人类宠物此时却开了口:

“也就是圣物半点力量都过不来,我才有求生的机会。刺客也知道,离了圣物我只是一介人类,而他又不是真要杀我,如此才不会下狠手。”

漆黑的眼底闪过一丝远胜鬼族谋士的狡黠的光,看得酒吞气不打一处来。

他终究只忿忿地捏了捏茨木的下巴,不动声色地撤出他初愈的身体。毕竟,茨木方才的一番推论字字在理,一点破绽也无。

唯一的“破绽”是那撑饱半夜的穴口乍离了鬼王的巨物,一时来不及绞紧。酒吞伸手在茨木的尾椎窝里坏心地一点:“倒是本大爷下手狠了,怎么都合不拢了?”

茨木潮红的脸上一瞬怔凝的羞色让鬼王得逞地愉悦起来。

然只不过片刻,屋内的氛围重又趋于凝重。眼前局面似曾相识,伴随紧绷着的敏锐。他们惯于在生死攸关的当口玩闹如旧,但谁也不会掉以轻心。

时间倒回前半夜。

彼时喧哗的酒宴被一个突然闯入的身影愕然打断。来者既不是酒宴的宾客,亦非扶茨木回去的两个妖怪之一,她嗓中磕磕巴巴地蹦着字,一副被吓得不轻的样子。

酒吞盘问才知,她撞见了茨木在夜深人静的松林中遭遇刺杀的一幕。

鬼王像是不知自己的嫌疑似地,当场命人将这妖怪拿下,押进自己掌控的监牢里。待她老老实实指认出黑暗中那个伏击茨木的凶手,鬼王一举擒得嫌犯,继而做的第一件事竟是将凶手撕作一滩模糊的血肉。

然而鬼曳城无人不知,那凶手的身份是对他寸步不离的心腹守卫之一。

眼前的状况一件叠加着一件,坐实了鬼众的猜疑,鬼王却还不作罢,又断了妖怪们照顾茨木伤势的念想。他罔顾一切劝阻,以战利品主人的身份将鬼众围簇的受伤昏迷的茨木径直扛回自己房中。

满城风雨,尽是揣测茨木落在鬼王手中活不过今夜的传闻。亦有少数说茨木能逃过一劫,因为鬼王为了避嫌,纵然不情愿也必须救他。

茨木深知,这番谋划得并不完美的栽赃虽然低估了酒吞真正的智慧,其中抹黑鬼王并意图将之彻底与圣物割裂的居心却阴毒非常。

酒吞顺水推舟的对策他自然心领神会,否则今夜他不至于只身赴险。如今的茨木早不至于青涩地忧心忡忡,他能清晰地预判到,明日一早但凡他还能喘着气出现在鬼众面前,按捺不住的那些人便一定会有所行动。

只是他也不愿再被动地见招拆招下去了。

这类局势下,他不想暗里指向酒吞的阴谋与威胁全然不由他掌控、甚至都不在他的视线里。他想兵行险着,把对方眼中他们微妙的关系推向意料之外的崩裂,以此获取真正有分量的钓饵。

就像昔日为了救他,他的长官也曾如此。

“我今晚要是不弄出点什么动静,明天一早又要从头猜他们的动作了。”他抬眼,征询酒吞的意思。

酒吞闻言却没有立刻表态。他细细玩味着这句话,以及说这话时的茨木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