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休息。”

穆尔白见秋河脸色发白,便笑出声来:“秋河,我不会让你有机会接近陛下的。侍奉陛下的人,只能是我。”

“陛下是九五之尊,她的后宫,怎么可能只有你一个人?穆尔白,你未免太过霸道。”秋河颤声吼着。

“我霸道又如何?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秋河不想再跟穆尔白争执这个,他红着眼道:“我年岁不到,还不能侍寝。今夜,陛下只是叫我去太极宫陪她下棋。穆尔白,连这个你都不许吗?”

穆尔白轻哼一声:“这会儿怎么不装了?之前不是还一口一个穆哥哥叫着?秋河,我最看不惯你这副样子,在我跟前,你装什么天真无邪?”

秋河???索性也露出了真面目,他咬紧后槽牙,语带嘲讽:“我比不得你们穆家人的手段。”

论起这阴阳怪气,穆尔白倒也不至于落了下风,他哼笑一声:“我也比不得你们秋家人,会左右逢源。你那个娘,见了谁都认姐姐,正如你,见了谁都要叫哥哥。”

当穆尔白开始攻击秋河母亲的时候,秋河终是忍不住“呸”了一口。

秋河正要开口提穆清的时候,穆尔白一个巴掌便甩了过去。

“你别忘了,你们秋家还要仰我们穆家鼻息而活。你不会真觉得我们穆家,怕了她区区一个镇北将军吧?敢同我抢恩宠,你配吗?”

玄铁古扇的尖柄已经贴近秋河的脖颈,秋河若再敢动一下,穆尔白一定会扎进去。

秋河气道:“陛下从前便最喜欢我,她一直就讨厌你。若非你母亲是摄政王,你以为你能爬上陛下的榻?你最好祈祷你们穆家长盛不衰,否则陛下第一个杀的,便是你穆尔白!”

这话触怒了穆尔白。

下一秒,穆尔白将秋河一拳打倒在地,那扎进秋河大腿内侧的尖细银簪,还是从秋河头顶上拔下来的。

穆尔白怕秋河的血,弄脏了他的玄铁古扇。

秋河永远忘不了穆尔白当时那有如恶鬼一般的笑容,他甚至觉得,如果当时他没有求饶的话,如果他再敢说点什么激怒穆尔白的话,穆尔白一定会杀了他。

--

朝露站在榻边看着秋河的时候,秋河还在梦中抽泣着。

妙安小声道:“陛下,听淡月楼侍奉的人说,秋郎君是被吓破胆了。以往丢魂严重者,都是给喂朱砂的,可是郎君身子金贵,太医院不敢随意开药,只说将养着。亦或是,让摘星台的天师们,给写个拘魂符,不管有没有用,都暂且先治着。”

朝露点了点头道:“就这么办吧,让摘星台的天师们今夜就过来给他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