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罢了。”

薛成璧缓慢地抬起左手,捏住了白鹿纸。

右手背在身后,颤抖着死死攥紧。

他在寒冬腊月的雪地里站了一上午,凝神细听,记得头痛难忍,却也不过是世子爷的“举手之劳”罢了。

『如果周瑭的兄长不是你,而是眼前这个人,或是学堂里任何一名小郎君她都会比现在更快活。』

『周瑭不是非你……』

耳边似有人在低语,薛成璧凤眸中泛起血丝,胸口重得难以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