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这词太郁郁。庄谌霁评价她:“胡说八道。”
“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
他说:“不须归可不行,要生病的。”
她再换一首:“竹斋眠听雨,梦里长青苔。门寂山相对,身闲鸟不猜。”
他微哂:“你可闲不住。”
宁瑰露拍凳而起:“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睡觉!”
他拉住了她后领,垂首嗅嗅,长眉不解:“你抽烟了?”
“没有,”她利落推卸责任,“熏的二手烟。”
他觉得她今日格外情绪高涨,不由拧眉:“我看你是喝多了。”
宁瑰露揽上了他肩膀,亲亲热热打商量:“还没喝。谌霁兄,你那有酒吗?我们兄妹二人小酌两口,何如?”
“没喝就先发酒疯了,喝了你该把房子揭了。”
他侧颈有酡色,神情依然矜持稳重。
半个钟头后,厨房收拾利落,佣人退场,连管家都已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