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撇了撇嘴。

好像是很帅,五官清晰又深刻,长得也很高,是他想要成为的男子汉模样。就是眉眼?太冷,还对?他凶巴巴的。

更何况,是傅家人。没?有了傅兴山的,就倚靠傅兴山开发的药,吸血乌啉病患者的傅家人。

“他是傅兴山的儿子,”安乐言说,“你看看他,就知?道傅伯伯大概什么样了。”

陈坚愤恨的心?突然卡了一下,过了好半天,他才“哦”了一声。

安乐言靠在岩壁上,眩晕的大脑里,满满都是傅识沧的身影。

山体垮塌以后,他应该很快就过来了吧,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知?道我不见了。

上辈子玩失踪的总是沧哥,就连最后的一句话,也是在酒宴上对?我说:

“我去去就来,等会儿我回来了,就陪你一起看烟花。”

可是,烟花那么盛大,我却没?能?等到你回来。

或许,他当时?的心?情和我现在一样,有点无?奈,也有点担心?。

倒不是担心?自己会怎么样,或许他也会想,怎么办,我又要被那个小助理罗唆了,要不还是别出现在他面前了吧。

于是,便一去不返吗?

安乐言轻轻吸了吸鼻子,脸颊上热热的,他才发现,自己流泪了。

“喂,安哥,”陈坚对?他的伤感?毫无?察觉,“我听说傅伯伯的儿子是电影明星,他为什么不子承父业,接着研究WL系列药啊,说不定?他能?研究出来呢。”

安乐言轻轻把咸涩的眼?泪含进嘴角,清了清嗓子:“哪儿有那么容易。昨天跟你辩解的那个哥哥,可是医学药学双博士呢,他都说药物的改良需要很长时?间,中间的偶然性也很强。”

他的声音温柔:“其实?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都在为乌啉病人的康复努力,不管是真心?为了病人,还是为名,或是为利,但?大家都是向着解决这个病的方向去的。如果你觉得他们做得不好,也可以考虑亲自去参与。”

他碰碰陈坚的肩:“我听小周老师说,你学习成绩很好,要不要考虑以后学医或者学药,为了自己,也为了其他的乌啉病患者,去研究乌啉病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