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留他一起在这陪你,你好好在这看门,明日给你大骨头吃。”
金黄豹似是听懂了一般,翻过身来,晾出鼓鼓的小肚皮,哼哼唧唧半晌。
“小娘子……”阿泰有些不满地小声嘀咕着。
他的确害怕贝奴,可那是他的错吗?瞧瞧贝奴那日渐锋利的牙齿,还有爪子,谁能不怕!
长寿驾着马车,一路驶向永和坊。
不出杜时笙所料,直到她和巧环下车,长寿也不曾确定任何一道斋菜。
不过,杜时笙已经放下了执念,毕竟,“府里”已经给她试过菜了,而且,效果还不错。思及此处,杜时笙的唇角,闪过一抹促狭的笑意。
“咱们院门口,为何停着一辆马车啊?”小五儿一进院门,便奇怪地问道。
小五儿今日得了孙阿婆的应允,书塾散学后,与同窗一同去玩了半日。因此,他是最后一个进门的。
杜时笙和巧环对视一眼,皆是第一时间想到了长寿。可她二人已然进门了一阵子了,难不成,长寿竟还没离开?
带着满腹的狐疑,杜时笙和巧环打开院门出去,果见长寿的马车正在门外停着。车前套着的那匹枣红色的骏马,已有些不耐烦地出着鼻息,蹄子在地上踏来踏去。
与骏马的烦躁不安截然相反的,是马车上的寂静长寿并不在车上。
“长寿?”杜时笙走出院子,四下张望了一回,出声唤道。
没有人回答。
那骏马更加地不耐烦起来。杜时笙骑过魏修晏的青骢马,虽是仍心有余悸,但还是硬着头皮,学着魏修晏的模样,安抚了一下枣红马。
“长寿到底去哪了?”巧环也暗自纳罕,小声嘟哝着。
杜时笙看了看天色,只见斜月横挂,疏星点点,她的心中,隐隐生出些不安来。
她摸了摸袖中那把小巧的铁扇,神色中,多了几分警惕。
“吱嘎”
这时,隔壁赵阿翁家的院门门,突然从内打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