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料白衣人像是故意与他作对一般,偏就在盘口开了之后再不出现,令那想投机一把之人郁闷不已。
转眼过了数月,江湖上皆以为白衣人只是惊鸿一现,此人也绝了念头,便到一家酒楼喝酒解闷。听说,开封就属这家陈绍最为甘美,“锦毛鼠”白玉堂在时也常去。
叫了一壶陈绍、几碟小菜,酒入杯里,浓香溢出,让这不好酒之人也想多喝几杯。刚喝一杯,此人不经意抬头,见一道似曾相似的白影掠过,顿时惊得目瞪口呆。片刻后清醒过来,唤来小二结了账,就匆匆往开封府跑去。
不需巡街的闲暇日子,展昭惯在后院练剑。
今日不知为何,总觉得心神不宁,展昭只练了半套剑法,便收了剑,回转身时,见一白衣人静静立在身后,不知来了多久,惊得展昭一身冷汗:若此人是歹人……
看眼前人打扮,应当就是最近江湖传言中的神秘白衣人。
起初听到传言展昭也不甚在意,毕竟白衣人初出江湖时战败之人只是二流高手,名声虽大,本事却抵不上。但随着白衣人战败的高手越来越多,展昭知晓此人并不是沽名钓誉之辈,反倒起了和白衣人切磋的心思。
毕竟,展昭其实也是个武痴。
见了白衣人,展昭便知此人不可能是白玉堂。
只说身量,白衣人便比白玉堂高出半指,他人或未必确定,但展昭与白玉堂相交日久,如何看不出差异。
这让展昭仅有的浮望也消去了。他莫名觉得有些疲累,看白衣人穿着,又想起他方才行事,难得地迁怒了,冷道:“阁下枉在江湖上闯出偌大名头,却原来不过是一鼠藏头露尾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