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扣。
心口,一滴朱色愈加明显,鲜红似血。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笛声止了半天,白玉堂才回过神。
“白公子过誉了。若白公子对此曲有几分喜欢,随时可以找我。”
“哈哈,那到时可要麻烦唐姑娘了。”翻身上马,白玉堂抱拳,“五爷告辞了。”
见白玉堂的影子都望不见了,唐鸠脸色骤然冷狠,一掌拍向大树:展昭!
此时展昭浑然不知有人恨他入骨,正认认真真巡街,似乎一切还是老样子。
但是天色暗下后,就显出不同了。没有那个飞扬跳脱的白色身影,展昭房里格外冷清。
似乎受不了这样的冷清,展昭拎着一坛酒,像往常有某人在时,上了房顶。
自斟自饮,没有那个人的洒脱,就太苦涩了。
看来酒不是每个人都能喝出好味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