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是,一只就不是。”陆诗琪强调。

“……”简初雪干笑着,“我现在有一对。”

“怎么可能,”他下意识扫了眼保险柜,试图从璀璨夺目的珠宝里再找出羊脂玉兔,“我亲眼看你摔的。”

简初雪摸摸鼻子,“闻伯父又给了我一只。”

“什么时候?”

“年前,”简初雪觑着陆诗琪脸色,试图解释,“他说是我过生日送我的,还知道我摔坏了一只,我自己都不记得,他却记得那么清楚,我就以为是真的,我真不知道这是婚约信物。”

闻堂年当时送她的时候真的一点口风都没露呀。

就是不知道闻屿舟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