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诗琪冷笑,“老狐狸。”
“哥,”简初雪看了眼陆诗琪,到底是闻屿舟的父亲,怎么能这么说。
“年前就打你的主意,年后对明家动手,把我们所有人都涮了,这对父子,呵!”
陆诗琪看着自己的傻白甜妹妹,单纯的就像她手里的羊脂玉兔,怎么在闻家这种狼窝里生存。
简初雪不接话,左右看了几眼,“哥哥,这串珍珠项链我可以送人吗?”
“这些都是你的,当然是任由你处置,”陆诗琪略微迟疑,“不过,这串珍珠项链……我也不清楚,但这串珍珠爸爸寻了很久。”
“是吗?我弄丢了我妈的一串珍珠项链,买了几条妈妈都不喜欢,弄丢的那串跟这个很像。”
简初雪只带了羊脂玉兔和珍珠项链。
兄妹俩开车先到陆府会。
简凝拒绝在天鹅湾见面,但不想随便找个酒店,于是接受了陆诗琪的折中提议。
顶层包间准备了薰衣草,简凝最喜欢的花。
闻屿舟提前到包间,手里抱着一束玫瑰,简初雪的最爱。
她双手接过,一眼就看到玫瑰中心鸽子蛋大的钻戒,满脸娇羞,“这是给我的?”
“我想在你爸妈面前向你求婚。”
陆诗琪看着简初雪转过脸笑的见眼不见牙,简直没眼看,“简姨到了,我去接,你们继续。”
“我也去。”
三人刚出包间,简凝坐着轮椅出了电梯。
陆诗琪和闻屿舟一人一边,将简凝助理逼的后退两步,两人抢着推轮椅。
陆诗琪:过界了啊,我们才是一家人。
闻屿舟:这是我岳母,我可以叫妈妈。
陆诗琪:猝。
简初雪拨开两人,推着轮椅进了包间。
“妈,你才刚下飞机,要不要先休息?,这边有休息室。”
“我这一个月天天休息,”简凝连连摆手,双手接过闻屿舟送上的薰衣草,颔首道谢,“屿舟,你有心了,等初雪爸爸到了,我们再开席。”
闻屿舟将轮椅推到圆桌,“好的伯母。”
“你上次给我带的药很好用,我腰伤很多年,用了你的药好了很多,谢谢你呀。”
“伯母对舞台精益求精,长此以往身体肯定有损伤,正好趁着假期好好调养,不久的将来才能光彩夺目的重返舞台。”
简凝矜持地笑着,眼角的细纹加深,平常难见。
侍者送上米酒,闻屿舟亲手给简凝倒了一杯,“伯母,这里的米酒我让人加热,暖胃又养气,您尝一下。”
简凝很给面子地抿了一小口,满眼赞赏,又连续抿了几口。
“屿舟,初雪爸爸还要一会,你陪我喝点。”
“恭敬不如从命。”闻屿舟喝着米酒,眼尾瞟向陆诗琪。
这对兄妹,目瞪口呆。
简初雪诧异简凝竟能和闻屿舟说说笑笑,轻松闲话。
印象里她永远都端庄自持,淡泊高雅,更不会主动提及陆鹤铭。
陆诗琪对简凝的感情很淡,他很小的时候母亲病逝,后来陆鹤铭再娶,幼小的孩子非常反感有人取代他妈妈的位置,对简凝一点好脸色都没有,而简凝也没有当圣母的觉悟。
陆家有人照顾陆诗琪的一切,简凝基本从不过问他的事情。
后来简凝和陆鹤铭离婚,陆诗琪对简凝的离开毫无关心,只在意妹妹的离开。
他去找过父亲,陆鹤铭很冷酷地告诉他,她们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为此他有大半年没有和陆鹤铭说话,然而并没什么用。
简凝在他心里只是父亲藏在心底的伤痛,以及带走妹妹的人。
陆诗琪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