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这么难为情、难以启齿的时候,一颗心不由得悬了起来,他努力轻声问:“是不是在学校有人欺负你了?”

说着,郁寒礼习惯性地就把他捞出来。

被子滑落,床上赫然出现了一摊不明的水迹。

许瓷纯白四角裤下支起的尴尬未消。

郁寒礼愣了一下。

“啊。”许瓷失声尖叫。

又羞又恼地把郁寒礼推开。

他一时间又没地方去,只好把脸埋进小枕头里,企图把自己憋死。

过了几秒,生怕郁寒礼误会,忍着羞耻说:“我不是有意要‘尿床’的,你也是男人,知道男人长到十四、五岁,都会有遗晶的。”

郁寒礼盯着许瓷又害羞又气恼的样子,伸出骨节分明的手去轻抚他的肩膀,轻笑安慰说:“你既然懂这些生理知识,就不要过度难为情了,你应该高兴。毕竟今天是妗妗长大成人的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72章 郁寒礼主动服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