妗妗,你现在可以跑,等下我就兽.性大发了。
许瓷上面穿着浅杏色的纯棉睡衣,睡裤已经脱了,证明他是想手动让尴尬快点消下去的,只是面对突如其来的身体变化,才羞怯着没有去做。
郁寒礼的手轻抚着他的背,语气温柔:“别再闷自己的脸了,去浴室洗洗,我把床单给你换了。”
许瓷不情不愿地从床上爬起来,没有下床,雪白修长的双腿推在床上,双手去抱郁寒礼的脖子,乌黑的小脑袋埋进了他冷白的脖颈处,语气更无助了:“和书上根本不一样,我等了十几分钟,它还是这样,怎么办呀哥哥。”
许瓷是第一次经历这个,理论与实践不同,他除了尴尬就是尴尬,完全没有可采取的办法。
已是深秋。
郁寒礼也不可能建议许瓷洗冷水澡。
他思考了几秒,说:“很难受吗?”
许瓷:“不太难受,就是很奇怪,骨子里痒痒的。”
说了两句,许瓷又抱他抱得更紧了,软乎乎的声音微颤,小声说:“以后该不会每周都会这样吧,如果一直这样也太讨厌了,哥哥有过这方面的经验吗?”
郁寒礼:“可能会,不过慢慢就会好很多。”
许瓷好奇心上来了:“哥哥是怎么解决的?”
郁寒礼:“哥哥身体强壮,当然是冲冷水澡。妗妗可以尝试用其他的办法,比如手握法。”
许瓷难为情,郁寒礼实质性的建议更让他脸红,一半是羞窘,一半是对自己尴尬现状的羞耻,脸蛋粉扑扑的,小声警告说:“你不许和爸爸妈妈说我尿床了。”顿了顿,更加豪横:“你帮我弄。”
许瓷自己弄感觉奇怪。
当然要是和死党陈栀说让郁寒礼帮他这件事。
陈栀会觉得他脑子生病了,可在许瓷眼里这都是十分理所应当的。
他的晶莹如雪的肌肤娇气的很,他小时候,高级保姆为了省事,把他的小衣裳一股脑全扔进自动洗衣机洗。
他穿上后小肚子和后背起了小红斑点。
因为他是易过敏体质,输了几天的液,全家人都快难受自责死了。
郁寒礼从那以后就开始给他洗衣服了,别人洗他不放心,小内裤,小袜子也是郁寒礼亲手洗出来的,一洗洗了十来年。
许瓷事事依赖他,全都是他不经意间纵容出来的。
郁寒礼听了,失笑,伸出手指点了点许瓷的脑门,颇为好奇:“你一天天的小脑瓜里在想什么,这个哥哥不能帮你。”
许瓷上推粉嘟嘟的下唇瓣:“你变了。”
郁寒礼站起身,脱下了西装外套,露出了里面严整的白衬衫,他的腰紧窄有力,黑色皮带勾勒出他绝美的腰线,伸手将袖口微微卷起,露出线条修长的手臂,帮许瓷把床单拆了换新的,一边弄,一边笑着回应他的话:“没变。就算是放在一年前,我也不能帮你做这个。哥哥又不是变态gay。”
许瓷微鼓了一边脸蛋:“哼。”
房间内的空调温度适宜。
许瓷光着也不会冷,只是内裤上湿了,时间长了会洇伤他娇嫩的皮肤。
郁寒礼拿了一条新内裤,让许瓷把旧内裤脱了。
许瓷这才不满地去了浴室,隔着门缝将换出来的旧内裤递给郁寒礼,露了一只半扁的杏眼,像只记仇小猫:“真不帮我?”
郁寒礼温声:“有些事情只能妗妗自己做。快进去吧。”
许瓷到底没有弄,只是在浴室洗了个温水澡,出来的时候头发湿漉漉的,漂亮的脸蛋浸润了水汽,好像一颗青涩的水蜜桃子。
一出来,郁寒礼就过去给他擦头发,说:“怎么每次都不吹头发?”
“吹风机的风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