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孩子放回床上,她起身靠近他,去解开眼罩:

“喂好了。”

结有些紧,关漓手指在他后脑勺上鼓捣了好一会儿,才彻底松了布条。

沈冬七视线恢复,微微偏头,就瞥见她衣衫整齐,没有半点宽衣解带的痕迹:

“你去问……”

他微哑着声线,可话才出口,倏地感觉眩晕感强烈了许多……

不好!

中伏了!

他呼吸变紊乱,身形摇晃。

见他坐也坐不稳,关漓迅速扶着他,弯腰问:

“怎么了?”

可她一躬腰,大脑里仿佛被塞了只陀螺,视线天旋地转。

“砰”

关漓压着他,双双倒向竹床……

彻底失去意识前,门口传来猎户二人的声音

“二弟,这两只肥羊自动送上门,今儿咱兄弟俩能好好开荤了!”

“那女人真水灵,还带着崽儿呢……大哥,人是我领进屋的,这次能不能让我先?”

第二十六章 行房

第26章 ·

“哗啦”

两盆冷水当头泼下。

关漓猛打了个激灵,缓缓掀开眼皮。

“醒了。”

男人粗犷的嗓音里含着欣喜。

视线徐徐往上移,刀疤脸和胡茬脸两个男人,就蹲在她面前,笑得邪气猥·琐。

关漓本能挣扎后退,却发现身体被绳索捆得结实,双手被反绑在后,腕部被勒得生疼。

看她犹如搁浅在岸边的鱼似的挣扎,胡茬脸问道:

“大哥,药晕了不是更好办事么,为什么非要把人弄醒?”

说罢,他粗糙的手掌忍不住抓了一把裆。

猴急又不得不忍耐,龇牙咧嘴。

“急什么?”刀疤脸笑,鼻梁的疤痕愈发狰狞:

“咱俩在林子里躲了半年多,日子乏味得很,好不容易来两个活人,让她们演一出戏,先让咱们饱个眼福,再开宰也不迟。”

“你们是什么人?”沈冬七的嗓音从身后传来。

关漓扭头,发现他和自己一样,也被五花大绑着,倒在竹床脚下。

她目光扫向床面,没有孩子的身影,表情惊骇,立马问:

“你们是怎么下药的?我的孩子呢?”

她和沈冬七已经足够谨慎,既不吃他们给的肉粥,也不直接触碰那竹筒里的药粉。

就这样也神不知鬼不觉中了药,孩子可是喝了刀疤脸递的热水,岂不是更加危险?

才巴掌大的婴儿,身体怎么扛得住迷药?

“马上就要做刀下鬼了,”胡茬脸不屑撇了撇嘴:

“问这么多做什么?”

刀疤脸欣赏着她脸上的担忧,竟露出一脸陶醉样,眯了眯眼。

“你放心。”

刀疤脸拖了门口的木凳进来,一屁股坐下,双腿岔开,道:

“肉粥里没有下药,竹筒里也的确是治外伤的金疮药粉……”

见他坐下,胡茬脸也搬了木凳过来,并排坐着,抢先答道:

“想不到吧,迷药下在了碳炉里,从你们踏进卧房烤火开始,就已经中药了,哈哈哈……”

胡茬脸笑得一脸得意。

“那崽子不错,和野兔野鼠差不多大,却比它们鲜嫩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