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胡茬脸已经舔着嘴唇吞咽口水了。

“你们……”关漓听见他们如此丧心病狂,竟还吃人,心脏不由抽疼起来:

“你们找死……”

她咬牙,催起意念,从空间里翻找武器。

“砰!”刀疤脸一脚踹在关漓胸口。

“没看出来,你这娘们儿还是个泼辣的……”他讥讽。

关漓被他踢得往后翻滚,躺倒在沈冬七身体上。

心脏绞痛难忍,关漓表情忿恨:

中了迷药,意识虽然已经清醒,可该死的身体还是绵软的,根本提不起力气!

她胸腔里怒意交织,自己现在这样,别说被人捆绑着,就算四肢得了自由,恐怕也难以应付面前这两个身强体壮的变态男人!

沈冬七闷咳一声,沉着脸开口:

“你们想要什么,银子?想要多少,只管开价。”

绳索是麻腾搓成的,长满了细如毫毛的小刺;

他上半身赤着,每动一寸,腾刺立马割磨他的皮肉,绳索下,他胸腹布满了淡淡的血痕,有些触目惊心……

关漓身体正往旁侧挪,就听见刀疤脸淫·笑道:

“我们想看戏,看你们小夫妻两洞房的戏!”

话音落,胡茬脸当即两眼冒绿光,盯着关漓,仿佛狼盯着羊圈里的养,附和道:

“对,你们平日里是怎么行房的,快点做给我们兄弟瞧,做得够好,咱们瞧高兴了,就留小崽子一条命……”

“不演,我们马上宰了那崽子!”

见关漓和沈冬七两人无动于衷,胡茬脸不耐烦,转身出卧房,片刻抱了襁褓进来,一把斩骨刀放在襁褓上面。

身上被压了重物,本在昏睡的婴儿,立马轻轻挣扎咕哝了起来。

“不要!”

见到孩子,关漓心脏跳如擂鼓,咚咚砸得胸壁生疼。

当即,在两个猥·琐猎户的目光下,关漓跪直身体,转身摔进沈冬七怀里。

沈冬七被关漓压在地上,两人身体交叠在一起。

四目衔接,关漓眼神复杂。

她红润的唇瓣微微翕动,“人为刀俎,做吧。”

身不由己,就当是她冒犯了。

她深深吸了半口气,下一瞬,就低头吻上了他。

沈冬七眸色微深,呼吸乱了。

感受到她唇瓣压上他薄唇,她先是细细浅吻着。

如春雨拂过柳丝儿,温柔缱绻。

旋即,她舌尖一扫。

他表情划过隐忍,松开紧抿的齿关。

“亲上了,亲上了!”胡茬脸看得激动不已,双腿合拢起来,高声指使:

“快,你帮他脱衣裳!”

关漓眉心拧了拧,沈冬七全身只穿了粗裤,还用得着脱衣裳?

怎么脱?

两人手脚都被绑住,唯一还能支配的,就只有嘴了……

刀疤脸瞥了眼旁边急渴的胡茬脸,出声阻止:

“二弟,别指手画脚,让戏子自己演去……”

“她们演得太慢了,我……”

胡茬脸小声咕哝,嘴上的胡须一动一动的,被刀疤脸瞪了,后半句话立马咽回腹中,按捺住性子,继续观看。

关漓鼻尖擦碰沈冬七的鼻尖,借着喘息空隙,用口型无声对他说了几个字。

沈冬七怔忡了一瞬,主动噙住她的唇。

蓦地,舌尖触碰到一片什么东西,是从她齿间递来的。

沈冬七身体微僵,健硕的身躯一翻,将她反压到身下,挡住了猎户两人的视线。

关漓被他躬腰护在身下,趁机凑尽他耳畔,用气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