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就身手敏捷翻了出去。
目送他离开,关漓重新闩上窗户。
她缓步走向江璟房,意念闪过,眨眼双手里就出现了一根蜡烛,和一只打火机。
“今晚,就体验一下这个吧?”
盘腿坐下,关漓再次拿出剪刀,把他衣物剪烂。
点燃了蜡烛,她清澈的眸底,映上了两簇火苗。
“滴答”
蜡油滴落。
一滴、两滴……
白皙的胸膛被灼红,宛如绽放出朵朵红梅。
红梅一路往下盛开。
昏迷中的人,痛得轻哼了起来,眉峰扭成个结。
昨晚他也是这样,痛得厉害,即使昏迷不醒,也会本能地哼哼唧唧,没什么稀奇。
关漓没有理会,两只捏着蜡烛,角度倾斜。
越燃烧,蜡油就如泉眼涌出越多。
她没注意到,江璟房苍白的脸上,眼珠在眼皮下,快速转动了起来……
疼。
江璟房半梦半醒,像要睁眼,可眼皮却像压了两块秤砣,重得他无力掀起来。
唔……
第一百零二章 砍掉他的腿
第102章
天光透过窗纱,又到了次日。
一觉醒来,江璟房发觉自己又赤·裸躺在了过道里。
他顿时胸闷气促,赶忙爬坐起来:
昨晚又中伏了?该死的泼妇!
一低头,瞬间羞怒交加
今日更过分!不仅上衫被剪烂了,下袍和裤子竟也化为碎布条;
透过破衣烂布,能看见身上沾满了淡粉色的蜡滴子!
他手指抠下一片固化的蜡油:
“嘶!”那处皮肤火辣辣的疼。
扶墙,狼狈站直,只觉得浑身骨头都被碾过一遍似的,酸痛难忍。
他气得一脚踹在紧闭的房门上。
“嘭!”
“关漓!你敢这样对本少爷!”
“你等着!今日就是赌约期限,你死定了!死定了!”
骂骂咧咧跑回了房间,江璟房忍着痛楚,把身上碎烂的衣物扒掉。
这一脱,才发现浑身上下都是斑驳的蜡油,灼附着他,而他还得忍痛一粒一粒抠下来,每抠掉一片,都宛如被烤红的铁珠烫过,留下淡红的印迹!
“关、漓!”江璟房双眼发红,咬牙切齿:
“我要你百、倍、奉、还!”
昨夜只吸入少量的迷烟,虽也中伏昏迷过去,可后半夜,痛感让他恢复了几分意识。
江璟房喉咙挤出急促的怒喘,回忆起夜里遭受的耻辱。
渐渐的,他双颊涨红如血!
昨晚明明是被人折磨,奇耻大辱,但不知为什么,半昏半醒之间,他身体深处的本能,却好似还生出了一丝异样的怪感……
那感觉让他难以启齿!
想到此,江璟房抠蜡的速度快了许多,似泄愤,又似恼恨。
可惜他没有镜子,要是能站到全身镜面前转一圈,他就能发现,关漓在他身上布局的蜡滴子,看似凌乱,实则多数都是有序的,汇成了两个字
正面是个繁体的“賤”字;
背面是个“貨”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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