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酸涩,思绪慢了一步,已伸手把白芷拉入怀中。
罢了,亲都亲了,还怕什么。
沈煜把面庞埋进白芷的颈窝中,肆意汲取甜腻的香气,她的头发有些碍事,扫过肌肤微微发痒。
怀里的人不安分,他索性身子一歪,用身躯拦住了她的去路,把她困在榻上。
床榻吱悠悠作响,初次承载了两人的重量。
沈煜把她锁在臂弯中,修长的指玩弄起她的碎发,白芷身子瑟缩成一团,微微发烫,透过衣衫朝他暗渡暖意。
她蹑手蹑脚地,向床榻边缘靠拢,却不知压住了他的腰封,带子随她的挪动一点一点松动,而涉事者沈煜任其发展,丝毫没有提醒的打算。
烟花渐渐平息,室内一片安静,腰封松落的声响显得格外刺耳。
白芷身子一顿,后知后觉,已无事无补,余光飞速瞥了眼身后,沈煜衣襟松垮,正沉眸注视着她。
白芷道歉的话刚至嘴边,就被他再度拉进怀中:“今晚留下来。”
这个声音低沉似暗流,震酥了脊骨,她顷刻瘫软。沈煜拥着她,没有像往日寻衅折辱,他似乎不打算戏弄她,只想让她待在身侧。
或许等他睡着了,她可以在流芳阁翻找些他的秘密。是以,白芷应声道:“好。”
她手脚僵直,怕他突然蔫坏,越紧张越是疲惫,她同他消磨着,像在熬鹰。
不知过了多久,白芷的鼻息越发均匀,他俯身瞧去,原是她睡着了。她何时这般没有戒心了,不过睡着了也好,陷在梦里,便无法与他作对。
实则,他并未紧挨着白芷,即便如此,他已觉周身燥热,饥渴难耐。这像是一种惩罚,让他自食放纵的恶果。
他睡不着,也不敢离她太近,生怕心底的那团火被她无意点燃。
沈煜起身,动作轻缓怕惊了她的梦,他信步走向屉架,拉开顶部的格子,里面躺着一枚羊脂玉佩,正是从前小姐送他的那枚,洁白无瑕,宛如皓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