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走了,而在短期内,我没有再能拿到多的特效药。”

段天屿感觉自己被闷头一棒,开始头晕耳鸣起来,他强撑着精神说:“什么时候还能有?”

“它没那么容易搞到,你可能得等下个月,但是也有可能会在我通知你之前,再次被段家用更高的价格买走。我不知道你和段家发生了什么,你现在求我也是没用的。”

齐总叹了口气,给眼前虚弱地年轻人倒了杯水,安慰道:“你节哀。”

“人都没死,你节哀什么。”

段天屿掷地有声地说道:“我要他活!”

啪!!

珍贵的茶碗摔在地上粉碎。

从今天早上起床,到保姆一路小跑进家里,跟段泊桥说二少爷回来了的时候,段泊桥已经不慎摔坏了第三个茶碗。

阔别多年未见,段天屿褪去少年的青涩,带回来一身的伤,身上裹了一件非常不适合他的大衣,来的匆忙,裤腿上还粘着枯黄的树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