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影单薄的立在门外,望着花园那边儿时扎给大哥的秋千出神,房子花园,什么都变了,秋千却还在那里完好无损。
“天屿。”
段天屿对自己父亲冷漠地说:“为什么买我的特效药。”
“多年不见,爸爸都不叫一声吗?”
段泊桥有些寒心,他走近了去观察小儿子,年纪轻轻的,怎么就搞成了这样?
“呦,不是不回来吗?”
段天祥听说段天屿终于回家了,特意下来嘲讽他:“特效药是我买走的,你不用问爸要了,你回家,让家里安排你今后所有的工作以及成家大事,我就把特效药给你。”
段天屿眼含怒火,厉声道:“你知道你买走了别人的一条命吗!”
“你要是答应了,那我也救了别人的一条命!”
段天祥冷冷地说道:“别做错误的选择段天屿,你既然生在这里,就要担起发展段氏集团的责任。你在外面怎么玩,我们不管你,但是和云里结婚,不行。 ”
段泊桥说:“你和云里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那孩子的医药费和精神补偿我全出,至于你,没出什么大事的话,周密就得放了。”
“为什么放走周密?”
段天屿胸口剧烈起伏,他红着眼睛,用力地卷起自己的袖子,露出下面层层包裹的纱布给他们看:“不为云里,那就当只为了我,请问你有问过我一声伤在哪吗?你装眼睛看不见,就能当没有大事发生过吗!”
“段天屿!”
段泊桥怒道:“你不知道段家和周家的有多少利益往来吗?你不知道周密的表姑夫是公安厅的吗?大局当前,你一个男子汉,又没有缺胳膊少腿,协商解决就够了!你还想怎样?”
“行!”段天屿喘着气,穿上衣服,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一遍又一遍的对自己说:“行、行!怎样都好,你们说了算,我回来!我现在只要特效药!”
段天祥给邱庭生打了电话,邱庭生拿钥匙打开保险箱,取出了那一盒昂贵的特效药,用几层黑塑料袋密封好交给了段天屿。
段天屿走后,段天祥捧了一盏新茶端给他爹降火。
段泊桥端着茶一直不喝,站到窗台前发呆,段天祥问:“看什么呢?”
“看你小时候玩过的秋千。”
“看那做什么。”
“拆了吧,老二不喜欢。”
段天祥明白他意思,摇摇头笑道:“你早干什么去了,真是的。”
特效药交给医生老同学的时候,他无疑是震惊的,他将那支药捧在手心里研究了无数次。
“真要我打进去?”医生问道。
段天屿有点累,他靠在医生的椅子上休息,说话的声音也不大:“你是他的主治医生,你不打谁打?”
医生把特效药扔给他说:“这个药国内禁售,咱们医院没得开,你让我打,出了事还不是算我的罪过,到时候查下来了,我就得丢饭碗,我干不了你这事。”
“……”
他再次提醒道:“我可是正规的三甲医生,就算你买的是正品,不是我们医院开的注射药剂,我不能进行医疗操作。”
当天段天屿就回了自己的南天别墅,这是他十八岁时,曹岁寒做生意发家,给两个孩子一人买了一套大别墅,段天屿十八岁已经上了大学,只在暑假的时候住过几次。
他通知私人医院,把仪器全照搬了进来,聘用了清洁工里里外外的打扫,必须要一尘不染,大理石地板要擦的能看见人影移动。
再把云里办理了出院,用高价聘请了私人医师和护理工作人员二十四小时看守。
他小小一个,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睡觉,段天屿总是有多动症一般,把他的被子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