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1 / 2)

那中年男子便是金陵最大商行永胜商行的东家王彬,王彬显然知道他便是侯爷,一见面就弓着背冲他行礼之后便骂道,“侯爷远道而来,哪个不长眼的大早上的就给自己找不自在呀!”

聂澜冷笑一声,“王老板的为商之道便是这般明知故问么?”

王老板像是被吓着了一般,可脸上仍带着笑,“诶呦呦,侯爷这说的哪儿的话啊。小的蠢笨,您受累给讲讲?”

聂澜盯着他,忽然一笑,“来人,掌嘴。”

话音未落就上来了两个侍卫一下就抓住了他,破黔上去就噼里啪啦地打的他眼睛不是眼睛嘴巴不是嘴巴。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指使侯爷?”破黔当头骂道。那王彬立马说一时疏忽,聂澜又问他可想起来昨夜发生了什么?

王彬立马连声知道知道,他抬起头望着聂澜肿着嘴道,“侯爷,小的就是一平头百姓,您拿小的出气没关系。只是这两个是番邦派来的,可动不得。”

聂澜丝毫不在意,“哦?区区蛮夷,动得也好动不得也哱,他们两个,本侯爷今儿是要定了。”

他一把揪起王彬,在他耳边道,“你是个聪明的,也知道本侯爷一向如何行事,倘若晚上本侯爷还未受到你的大礼,你也知道接下来又会如何。”

“你自己掂量掂量。”

话毕直接丢下肿如猪头的王彬出了巷子。他们刚出了巷子没一会儿,就听见后面有人叫他们。

只见那耗子男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侯爷,我知道您在找谁,我也知道那个人在哪,只要您留我一条命,我把王彬他们那些勾当都告诉您!”

“当真?”聂澜挑眉。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

聂澜跟着耗子男到了一处偏僻小院,耗子男摸了摸鼻尖不好意思道,“他原是我师傅,后来因为我平时喜欢赌两把,被他发现了就给赶出来。我就不进去了。”

聂澜点点头,自个儿一人进了院子。

只见院子破败的很,满地都是木屑。他仔细辨认了半天才看到一头发花白的老头佝偻着背在院子里打磨。

“张伯。”

聂澜喊了一声,那老头顿了一下才迟疑转头。聂澜毫不在意他没有任何动作,反倒冲他行礼道,“在下攘安侯聂澜。”

那老头缓缓道,“侯爷怕是认错人了,小人姓李不姓张。”

“这倒奇了,王御史家三代家养下人张大生怎么忽然改姓了李呢?”

果然聂澜此言一出,那老头一僵,起身就要往屋里去。聂澜立马上前拦住他,正色道,“其实名字不过是一个代号,姓张无所谓,姓李也无所谓。”

他像是猛虎盯着猎物似的直视着老头,“只要老伯帮我晚辈一个举手之劳,晚辈定保老伯余生平安富足,更无人知晓老伯过去。”

那老头隐藏在胡子后头的嘴唇不停地颤动,像是怕急了一般过了许久才道,“小人当真不明白大人在说什么。”

“老伯难道当真忘了十年前做的那三个玄济琳琅盒了么?”

那老头忽然身形一晃像是要发病似的,聂澜连忙扶住他,“晚辈并非有意破坏老伯平静生活,只因家中悬案至今未解,大梁国事日渐衰微,还望老伯顾念无辜百姓,不要让贼人逆天而为啊!“

可那老头却一把推开他指着门道,“小人粗鄙,招待不周,还望大人海涵!”

聂澜不敢逼他,却也不愿离开,那老头气的推着他往外走“滚滚滚!都给我滚!”

聂澜被他赶出门去,跟着门外几人大眼瞪小眼。那耗子男猴精,直接低下头还拉了拉仍傻站着破黔。

聂澜便站在烈日下等他开门,一众下人跟着他也只得跟着站着。聂澜像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