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草一下松开那人,嘴角忍不住勾了起来。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
这逸惊沧她何止是认识,这“逸惊沧”三个字不就是她和嘉欢一起帮他起的么?
看来现在只有他能救嘉欢了啊。
欢儿,可千万撑住啊!
或许是仙草的心太过赤诚,皇城内正抱着怀安的宝贝玳瑁猫儿打盹儿的嘉欢一个喷嚏把自个儿给打醒了。
嘉欢抵着门扉小憩的身子直了起来,百无聊赖地伸了个懒腰她入着皇城内已有七日之久,算是明白了这偌大皇城是个顶顶没趣儿的地方。
走到哪都有人跟着,这个不能进那个不许去,什么时候用膳什么时候起床都是规定好的,宫女太监们一个个低着头跟哑巴似的。
所幸自那日吓了怀安一跳之后,怀安倒是待她好了许多。虽然每日嘲讽是少不了的,但也不再刁难她。
这就直接导致嘉欢的日子更加平淡无奇,毫无乐趣。
毕竟,把公主欺负哭这事儿说出去还是挺有面儿刺激的。
嘉欢抱着猫儿,抬头望云。
今日无风,天上的云都懒得移动分毫,丝丝缕缕的白色挂在滇蓝高空,与鳞次栉比的皇城有种悠闲的疏离感。
天气已渐渐热了起来,嘉欢穿着新领的纱制宫装发呆,忽然心里冒出了个莫名念头。
不知道聂澜这时候在做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