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山隙外天雷已息,风雪却仍在呼号。
就在这雪窖冰天中,心火烧得有多盛,只有胧明自己知道。
濯雪睨着胧明,那喘噎声时断时续,翕动的唇生来就是妃色,像是衔了一片樱。
狐狸哪还指望这银发大妖,她又漂浮在汪洋之中,只是今时不同,她已非舟渡,轻易就会溺死在海里。
她胡乱地摸索着,法袍上流光溢彩,绒白狐毛镶在衣边,滑落至肘间时,仿若身上环了雪,衬得肤色皎皎莹莹。
怎么还是不对呢。
越是纾解不得,她越是焦躁委屈,无处宣泄,便只能将胧明视作那磨牙棍,一口叼住啃咬。
狐狸又拥上前,将胧明的脖颈咬得痕迹斑斑,若非妖筋妖骨,怕是已被咬断喉。
她分膝跨坐,赤着的双足在胧明腿边微微蹭动,银铃响了几声。
一番造作,她衣衫近乎全散,九根狐尾凌乱地蜷在身侧,比竹笔的笔毫更柔软颀长,却也书尽旖旎。
“你怎么还不帮我?”她又咬胧明耳垂,要将嗫嚅话音,一字不落地灌到胧明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