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妖丹会变成什么模样,是浑不见底,还是剔透澈亮。”

濯雪倒是不曾设想过,她惯来是既来之则安之的性子,日后之事,自然日后再议。

她浑不在意地弯起眼眸,道:“不论它是浑是净,还不都是我的妖丹。”

胧明俯身掬雪,淡淡道:“如今香气浓郁,我已能闻到个大概,无须再埋进雪里嗅闻了。”

濯雪颔首,冻僵的足趾微微蜷起,双腿白得跟冰凌似的,彻彻底底失了血色。

胧明迎着风雪前行,她倒是不冷,却不比濯雪好受。

瑞光于她而言,无疑是剑锋当头,走在这不周山中,每一步都像在自取灭亡,她的神魂已拧作麻绳,体肤不痛,神魂如受绞剜。

大约又走了两个时辰,焦檀香忽隐忽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