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懵逼浑身光裸两手举着两块肥皂傻愣在那里。
贺柏不由想起初见的那一幕。
如今二人都不知坦诚相待多少回了,里里外外彼此都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蒲夏也完全没了在他跟前遮掩身体的羞臊之意,反而还朝他的方向举了举自己手中的肥皂,示意人赶紧给他挑出正确选项。
贺柏笑了一声,上前从人左手中拿过那块沾了水变得湿滑难握的香皂。
“转过身,我给你洗。”
“……不用了吧。”
倒不是他突然觉得害羞,完全是蒲夏已经充分了解了眼前的流氓是何种生物,让他帮忙洗澡的下场通常只有一个。
贺柏挑眉:“那行,你会用吗?”
“这有什么不会的。”
蒲夏一把从他手中夺过那香皂,思考了一下他确实不知道怎么用香皂洗澡,在超市里虽然见过这东西就摆在沐浴露旁,但他们家向来都是用液体的沐浴露和洗发水,他自己又没有去澡堂的经历,久而久之竟真的像个不知人间艰苦的大少爷般对具体用法完全没了解。
但蒲夏已经有了之前用肥皂搓衣服的经验,故而便想着仿造那次直接拿着香皂在胸口划拉了两下。
湿乎乎的香皂留下两道滑腻的触感,蒲夏深感迷茫,又划拉了两下,身上还是没出沫子,只感觉变得更滑了。
“……”
旁观的贺柏终于忍不住发出毫不收敛的笑声,直把蒲夏笑得一张脸通红,却又只能憋屈地用眼睛瞪他。
“还是我来吧。”
重新拿回香皂,贺柏示意人转过身去,那对第一次见便彻底在他脑海烙了印子的圆润翘臀变挂着水珠,完整展露在他面前了。
水淋淋的,湿漉漉的,嫩桃子。
贺柏的手臂从后面绕过他的身侧伸至前面,是一个搂着怀中人的姿势,他就这这么个体位先是两手用香皂在蒲夏小腹上搓了搓,耐心给他演示怎么正确打出泡沫来,在蒲夏的注意力全被香皂吸引了后,那双手游动的方向便越发不正经起来。
一开始还是正常在清洗身体,上半身的泡沫被水流冲刷了大半,便顺势跟着水流移向了下面。
“哎!别碰那儿!”
蒲夏浑身打了个激灵,伸手就握住他的手腕试图制止香皂的方向,却听见后面传来低低的笑声。
“不洗干净怎么行呢?不嫌脏啊。”
嘴上说的有多冠冕堂皇,手上的动作就有多下流。
湿滑的香皂划过小腹,先是在他毫无肌肉线条,握着就是一片软肉的大腿根蹭出大团大团泡沫,接着又攀上垂在两腿间粉嫩的肉柱,没几下便把那敏感的部位摸出了反应,可他偏偏坏心眼地不再给予更多快感,仿佛真的只是在认真给他清洗身子一般。
直到香皂又顺着会阴的线条抵达臀缝,两瓣夹紧的臀肉无声抵御着香皂的靠近,却被贺柏无情的大手分开,逼迫那处嫩红的小口整个暴露在空气之中。
经过他不停歇的肏干,如今的穴口不再像初次开苞时那般青涩透着粉意,而是一副明显已经被男人滋润过无数次的烂熟红色,原本凹陷的褶皱还有点肿,向外凸起一圈浅浅的嫩肉。
仿佛是感受到贺柏的注视,那小口还不安地随着呼吸收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