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蒲夏转变了心态不在那么抗拒贺柏的接触,但流氓彻底解放自己不做人以后着实也有些太过火了。
他不跟着贺柏出去打猎,大部分时间都在小木屋里宅着画没画完的画,或者逗大黄狗玩自从蒲夏住进来后,贺柏外出打猎也不再带着大黄了,反而出门的时候会拍拍大黄的脑袋,吩咐他替自己保护好屋里的蒲夏。
可一旦贺柏回来,他几乎就抓住了所有空余时间和蒲夏亲热。
如果接下来有活儿要忙,还会克制的只是把人抱起来亲上半天,可一旦他真的发情骚动起来了,便能完全不分时间地点的将人压在身下好好发泄一通。
身在远离人世的山野间,他们好像也变成了遵循本能的野兽,无所顾忌地尽情交配。
只能说好在之后做的时候不再像第一次一样疯狂,让蒲夏在床上躺了快两天才能动弹,所谓的“一夜七次一次小时起”暂时还没有完整体验过,不过蒲夏严肃表示这辈子都不需要感受他说的真实性。
而说好的彼此了解……好吧,起码他们对彼此的身体敏感程度已经最大程度了解掌握了。
但除了性事有些过于频繁外,蒲夏确实在不知不觉沉溺在如此惬意的生活之中。
所谓的世外桃源恐怕也不过如此。不用去烦恼麻烦的人际关系,前途未来等焦虑,每天只要尽情画自己喜欢的画,屋外的景色不管从那扇窗户望去都美得像一幅画,无论是雾气缠绕山腰的清晨,还是一点点带走山脊金芒的黄昏之际,都让他怎么看也看不够。
而每天早上懒洋洋躺在床上睡到自然醒,就有与外表不符做得一手好菜的“贤妻”把香喷喷的热菜热饭送到嘴边,山上饮食也并不简陋,一般穷一点的农家可能还不好常吃肉,但对于猎户来说,新鲜的肉简直是最不缺的食材,再加上院子后面自己种的一片菜园,完全实现了完美的自产自消消化的消。
这天贺柏在屋里做晚饭,蒲夏在院子里和大黄玩了一身热汗,听见屋内的贺柏喊人在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
“热死我了!我洗个澡。”
院子里建了独立的一间窄小浴室,但山上自然没有装热水器的条件,晚上洗澡要用热水的话得专门烧水,所以白天仗着外头太阳大,他一般直接像之前住贺家时一样用院子里浇菜的凉水冲洗身上。
他三下五除二脱了身上的衣服打开水龙头伸手感受了一下温度,此时太阳还没下山,水管残留着被白天暴晒过后的热度,淋在身上清爽得刚刚好。
蒲夏直接闷头冲了个遍,浑身大张的毛孔舒畅地呼吸着,他也总算感觉从炎热中活了回来。
可就在他伸手去摸自己固定放在一张木头板凳上的洗浴用品时,才发现自己带来的旅行装已经用完了。
山下的行李里倒是还有多的几套,但是如今在山上待得时间远超他的预期,蘭貹两人洗澡的时候贺柏还总是不要脸的蹭过来嘴上说是鸳鸯浴,实际耍流氓还用了不少他的洗浴用品。
可身上已经淋湿了,无奈之下他只能扬声找贺柏求助:“哥,我的沐浴露用完了!”
屋内的贺柏把最后一道菜炒好,闻言也没出来看他:“用那边放着的香皂呗!”
蒲夏找了半天,总算找着块淡黄色的香皂,它看起来没有山下自己搓衣服用的那块那么扁,但蒲夏盯着手里的东西犹豫半天,还是又开口:“这不是洗衣服的吗!”
“那是另一块!”
相似的对话再次发生,蒲夏扭头一看,果然又发现一块和手里的差不多的肥皂,可当他把这两块都拿在手中左看右看半天后,也实在没看出两者的区别是什么。
“……哪个是洗澡的哪个是洗衣服的啊?”
贺柏终于不得不洗了手出来看了,一出门就看见蒲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