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开臀缝的那只手还抓握在他心心念念的湿漉屁股间上,饱满的臀肉在他五指用力下凹陷又在他指根漏出一道道肥嫩的肉,被水和泡沫打湿后的手感仿佛真像在握一只新鲜的,水灵的大桃子。

“小少爷这里也得洗干净才行啊。”

说着他的指尖便沾了点泡沫,两指熟练张开闭合的穴口处,也不用过多扩张,早就被他肏熟的肉穴如今能够轻而易举容纳他的进入,仿佛生来便是他的专属鸡巴套子般。

蒲夏被弄得浑身一颤,脚下打滑几乎站不稳,不得不向后倚靠在贺柏的胸口勉强支撑身体。他抬起头,泛红的双眼自以为凶恶地瞪了他一眼,紧咬着下唇克制呻吟导致那片粉嫩的唇瓣染上了生动的色彩。

“流氓!”

贺柏轻笑,低头去亲他,将可怜的下唇从他口中解救下来,细致地一点点舔过被蒲夏自己咬红的位置。

“小少爷才是流氓吧,我只是想把你里面也洗干净而已……怎么就擅自硬了呢?”

说着,他还戏谑地用手拨了一下人身前立着的那根粉嫩肉柱,如今他的阳具显然已经完全硬了起来,被他拨弄一下后又弹回了原位,简直让蒲夏羞怒不已。

“谁给人洗澡,是像你那样…啊!”

不等他把话说完,接下来钻进那小口的既不是香皂也不是手指,而是他更加熟悉的,巨大滚烫的湿滑圆头。

“看来媳妇儿对我的技术很不满意啊……那不行,我得好好满足媳妇儿才行。”

他说着,也没在穴口停留,便直接一个用力挺腰将鸡巴送向那比香皂还要湿滑黏腻的甬道深处,几乎是在蒲夏感觉自己体内被整个占据的瞬间,二人同时发出了一声低沉的粗喘。

只是一天半没做而已,彼此却已经格外想念对方了。

两人完全站立的后入体位,附近除了身后的男人外再没有可依附的物体,蒲夏不得不把整个人的重量都交给贺柏,即使如此,他还是因为无力站立的双脚感到阵阵不安,仿佛自己随时会摔倒一般。

可随着他越不安,那紧裹着鸡巴的肉壁便绞得越紧,贺柏还没开始动,便已经感觉四面压来的肠肉仿佛迫不及待在榨取他了。

当他抽动鸡巴,那肠壁便更因为害怕自己跌倒而越发收紧,一时抽插竟受到极大阻力,贺柏爽得头皮发麻,落在蒲夏耳侧的吐息更是不断升温。

“你,啊…你抓紧我……”

这话简直正中贺柏下怀,不用他说男人便已经用两条有力的手臂牢牢箍住蒲夏的身体,配合自己挺腰的频率抱着他往鸡巴上猛撞。

臀肉和他腹部冲撞间激起一片水花,过于响亮的声音掩盖过实际鸡巴捅插肉穴的动静,每一声连串的“啪啪”声响彻在蒲夏耳边,都在提醒着二人是怎么就这样光天化日之下在毫无遮掩的室外交配起来,山林间如果有被声音惊动看过来的小动物,想必会不带任何犹豫将他两认做发情的野兽。

即使已经和贺柏做过无数次的蒲夏也不由生出点羞耻之心,可那疯狂肏穴的动作直把他带得摇个不停连抗议的话都说不出来,而身体也在快感被激发后便自发配合分泌大量黏腻液体,热情迎合着贺柏的动作汁液也被捅得纷飞,一时间那臀尖上的水渍几乎分不出是水还是他的骚汁。

肠肉早已熟记贺柏鸡巴的形状,热烫的肉壁与鸡巴贴合得亲密无间,不用贺柏怎么调整姿势,他几乎在一进入的时候便直往着蒲夏敏感处去的,每一下冲撞要么是用硕大龟头狠狠顶在那前列腺处,要么便是坏心眼地用鸡巴碾过后又擦着往深处而去。

蒲夏没几下就被肏得媚叫一片,陷在贺柏臂宇间的娇小身体狂颤不已。

因为紧紧怀抱着人,贺柏的手掌隔着那一层单薄的肚皮肉便轻易能感受到自己的鸡巴如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