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呢,我们才,才认识多久?彼此对对方的了解根本没有多少,本质上只是比陌生人好一点的熟人罢了。”
贺柏像是听不懂他的拒绝,执着道:“我叫贺柏,今年二十六岁,生在谢家村长在谢家村……虽然没上过大学但是在镇上读完高中了,虽然没什么文化,但是赚的钱凑合养我自己媳妇儿了,一夜七次一次一小时起步……”
“等等等等!”
蒲夏打断后面越来越不像话的跑题,注意力却完全没在大半的内容上,目光惴惴不安带着点世界观被踩踏的迟疑:“………………你今年才二十六?”
贺柏原本刚恢复一点的脸色顿时又沉了下去:“你一直以为我多大?”
蒲夏看着他满脸的胡子,最后还是老实开口,只是惜命地抹去了详细数字:“就,呃,三十多?”
“……”
贺柏此时的脸几乎比刚刚抓着蒲夏时还糟糕,他目光如有实质穿透蒲夏的脸,半晌,居然被气笑了:“所以你之前一直以为我是个中年老流氓,还觉得自己被这么个老流氓强奸了?”
蒲夏再没眼色也看出他这时怒不可遏,有些讨好地干笑着:“哎呀,三十多也不算中 ?兰//生看书 追庚qun~6·3·2·7·1·7·1·2·1年人嘛!”
再说就算不是老流氓,那他也是二十六岁的青年流氓啊!
贺柏冷笑一声,“刷”的从地上站起来,当他完全直立时站在蒲夏面前就像一座极具压迫感的大山。
“镜子借我一下。”
“啊?哦,哦。”
贺柏的屋里和外面独立的厕所都没有装镜子,倒是蒲夏随时带了面巴掌大的小镜子,他也不是说多注意外表,只是带着以备需要时。
蒲夏不知道拿着镜子的贺柏去了屋外做什么,正在他缩在床上犹豫要不要出去看一眼时,又见贺柏带着一头水汽回来了。
与人对视的瞬间,蒲夏眼中浮现了明显的茫然错愕。
那是一张清爽到有些陌生的脸庞,原本凌乱的胡渣被刮得干干净净后终于露出了他完整的脸部线条,如刀削过的下颚线凌厉干脆,嘴唇是单薄硬朗的弧度,深邃浓郁的漆黑眼珠在这张俊美的脸上总算不如往常那般突兀,就连那头乱蓬蓬的自然卷黑发也被他沾了水大半捋在脑后,尽可能地露出完整的脸。
……确实是一张二十六岁的脸,甚至在自认为在大城市中见过无数俊男美女的蒲夏,也很难想象到如此一张英俊的脸会长在这样一个偏僻乡村的猎户身上。
看出蒲夏脸上的惊艳,贺柏终于露出几分得意的笑意:“现在知道自己不是当了老流氓的媳妇儿了吧?”
蒲夏强行咽下夸赞的话:“……那我也不是你媳妇。”
“那晚在床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见他哪壶不开提哪壶,蒲夏又气红了脸颊:“那是你逼我……!总之,这不一样。”
贺柏重新蹲在他的脚边,那张俊美的脸蛋带着近乎虔诚的神情捧起蒲夏的手掌,这次在他的手背落下一吻。
而也许每个人都是颜控生物,此时看着逼近的俊脸,蒲夏能够清晰感觉到胸口跳动心脏频率明显加快。
“但我只想你做我媳妇儿,既然彼此不够了解,那这段时间就让我们多了解了解对方……别瞎跑了,小少爷哪知道山里的路,想下山过两天你伤好了我带你。”
也许是他过于诚恳,也许是想找借口拖时间,蒲夏确实被这提议有些打动了,他想了会,犹豫开口:“那……你在这段时间不碰我?”
贺柏表情严肃:“那不行。”
“……”
“我看着你啥也不干都能鸡巴梆硬,不让我碰得憋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