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捣乱便溢出眼眶,牧北便又顺着泪滴划过脸颊的轨迹,在蒲夏脸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细碎的亲吻,最后碰上人柔软湿润的唇瓣,舌尖缓缓舔弄着那片小小的软肉,直把蒲夏的下唇舔得水光泛滥,才撬开细软的唇缝深入其中。

牧北笑了一声:“又哭,不该叫你小结巴,应该叫你小哭包才对。”

蒲夏呜咽着,嘴里模模糊糊不断说着:“我不,不,不……”

牧北道:“不什么?不是哭包还是不要我喜欢你?”

然而蒲夏还只是重复着那个“不”字。

下一秒,温柔得几乎溺死蒲夏的吻变得狂暴起来,牧北蛮横地占领他的口腔,舌尖勾勒过每一颗贝齿,用力吸吮蒲夏的舌根,再翻卷舌头不断顶弄他敏感的上颚。

“不要也由不得你!”

这发言总算有了点校霸以往的气势。

霸道的吻很快让蒲夏软了身子,靠着桌沿的腰不住下滑,牧北一手绕过他纤细的身体扶住他后腰的位置,手却不安分地掀开校服的下摆钻入其中,粗糙的掌心抚摸着手中细滑的身体,虎口扣在腰窝间的凹陷上下来回摩擦。

而等那只手越来越过分,蒲夏的校服都被向上掀了大半,露出白白嫩嫩的小腹和胸口因为暴露在空气中感到寒冷而起立变硬的粉色小肉球。

蒲夏终于觉得事态发展的有些过于出乎预料了。

他慌慌张张地从牧北强硬的吻中偏头逃了出来,一手握住他的手腕试图止住这只咸猪手继续在身上四处点火。

“牧,牧北!这,这,这里是,是,教室……”

可牧北满眼都只有身下人喊自己名字时微微撅起的嘴唇,被他亲得有点肿了,津液将红肿的唇瓣涂得湿乎乎的,让牧北根本把持不住,没给蒲夏说完话的时间就再次埋头用力吻了上去。

“没事,不会有人发现的。”

他一边深深地吻着蒲夏,一手掀了人上衣还不够,手指滑进裤子束缚之中,轻松便拨开紧贴在一块儿的臀缝,找到那处带给他无限快乐的小肉穴。

“宝贝,嗯……我不光要在教室亲你,还想在教室上你。”

他顾不上蒲夏惊恐睁大的双眼,嫌裤子碍事便一把向下扯去,校裤的松紧带边缘正好卡在臀部下方,将圆润的小屁股勒成椭圆形。

牧北大力揉了两把心心念念的小屁股,嫌现在这个姿势不方便,两手扶住人腰间将他举起后翻了个面压在书桌上,校服半脱的蒲夏不得不上半身紧贴着桌面,屁股自然便向上翘起送至牧北眼前。

蒲夏顿时又开始害怕了:“不,不可以,不,不要,牧,牧北!”

牧北揉捏着小屁股,也趴下以一个动物后入交配的姿势伏在人耳侧,脑内想象的是一会这个姿势插嫩穴时的快感,一边又温柔地亲吻着蒲夏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