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噗噗宝贝,我喜欢你,喜欢死你了,憋不住了就想在宝贝的座位上操烂你的嫩屁股,好不好?”

这招可太犯规了。

卑微的小可怜根本承受不住牧北告白的威力,他每说一句“我喜欢你”,蒲夏的身体就跟着一颤,而牧北显然也是看出蒲夏的动摇,越发来劲地舔含着他肉嘟嘟的耳垂,将那块小肉球用舌尖卷进口中吸得啧啧作响,每个呼吸间又抓紧一句又一句地说“喜欢你”“好喜欢你宝贝”。

就在蒲夏那薄弱的城墙已经被敌军的糖衣炮弹攻打的溃不成军,不知什么时候从裤裆里掏出来的鸡巴龟头已经顶上了娇嫩的肉穴。

粗大的伞状顶端趁着蒲夏还没注意逼近的危机,向里猛挺了一下。

被连番操开的小穴如今不用扩张也能勉强吞入半个龟头,牧北初尝其中滚烫的体温和潮湿,就感觉那紧致穴口不断收缩绞紧他的龟头,仿佛只是刚被撬开了门缝就骚淫得想要迫切榨精。

牧北咬牙切齿,在心底狂暴粗话,这个天生就该被男人肏干的骚屁股,莫不是又想让他上演第一次操穴没五分钟就被生生夹射的丢人历史重演。

他心里是这么想的,手上却轻轻拍了一巴掌身下的肉屁股,将小小的肉臀拍出一波肉浪。

“宝贝放松点……嗯,让老公操爽了就只操这一次好不好?”

未经人事的蒲夏显然不知道男人在床事上能信口胡言到什么程度,本就已经深陷告白带来的重击只剩下最后一点倔强抵抗,如今终于彻底折服,带着浓厚鼻音用力吸了一下鼻子,试图扭头去看身后人的表情。

“你,你,你说话,算,算话。”

牧北被他这幅小模样刺激得要发疯,只恨不得立刻横冲直撞,把自己的宝贝骚老婆肏得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哭叫,让他一辈子都用这怯懦信赖的目光看着自己。

将牧北低沉的喘息当做了回应,蒲夏的胸腔小幅度起伏着,第一次放任自己去感受体内进了半个头的鸡巴触感,甚至主动松弛着因为紧张不断收缩的穴肉,努力去配合那根即将把他肏得汁水横流的大鸡巴。

牧北深吸了一口气,硕大鸡巴上的狰狞青筋因为强忍而不断跳动着,两手突然拽住人的手腕向后一拉!鸡巴长驱直入不做一点停留便整根吞入,顶端用力撞在肉道的深处。

“唔!”

蒲夏也不知道是难受还是爽,突如其来的狠插让他一瞬间感觉那根颇有压迫感的大鸡巴几乎穿透内脏,捅到他嗓子眼,扁平的很快鼓起一个硕大的柱物形状,随着鸡巴飞快的进进出出不断压缩后又捅起。

牧北有力的腰腹猛撞肉臀,白皙的臀尖紧紧是被操穴的冲击撞了几下就开始泛红隐隐现出血丝,上翘的姿势让原本可以用太瘦形容的小屁股饱满地堆挤在牧北腰前,从他的角度那对小屁股也饱满的像是两瓣充了气的水气球。

见证了告白的夕阳彻底坠入地平线,天色完全黑了,寂静的教室没了人便显得格外空旷,一时间响亮的操穴“啪啪”声夹杂水声,还有蒲夏娇滴滴的哭叫几乎在教室内响起回声。

两只手臂被限制在牧北的虎口间,只能被迫整个身体跟随他挺腰抽动的频率不断往鸡巴上撞,蒲夏连一丝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开始还能配合主动给予回应,最后所有力气只用在哭上了。

就在这时,两人突然瞥到教室外晃动的光线和逐渐逼近的脚步声,来不及多想,牧北动作微顿,紧接着迅速搂着怀中的人压在冰冷的瓷砖地上,交叠的身影隐藏在桌椅的黑暗之中,直到那脚步越发靠近了才认出来人的身份。

是夜巡的保安。

蒲夏吓得眼珠瞪大,他拼命克制自己凌乱的呼吸,原本被操出的一身热汗也迅速转为了冷汗,惊恐地用掌心死死捂住嘴不敢发出一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