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怀昌张开嘴用舌头把他卷到了口腔的内侧,抵着软腭。
“老婆的逼水好吃吗?”林余问道。
他刻意往里头顶着,用沾满了粘液的手指刮蹭着严怀昌的舌面,感觉着严怀昌分泌更多的唾液往里头吞咽。
“啊!”林余一声惊呼,感觉到滚烫坚硬的性器拍打在他的腿心上,两条腿被人拽了起来。
“老婆让我蹭蹭逼。”严怀昌道,说是询问但已经将林余两条腿架在肩膀上了,他压了下来舌头往林余嘴里钻,让林余也尝尝自己逼水的味道。
他将性器调整了一下方向,对着林余的软逼研磨,紫褐色的大鸡吧上面的青筋隆起,严怀昌扶着根部一下一下拍打着骚透着的阴蒂。
肿胀的阴蒂被龟头以各个角度顶着,如熟透的浆果稍微一压穴里又吐出更多的蜜液,
“哈啊…呃……啊啊……轻点……”林余捂着嘴道。
“轻不了。”严怀昌握住了林余的大腿,将鸡吧对着林余的软穴来回猛冲,紫褐色的性器被涂满了透明的淫液,知道不能在折磨阴蒂就开始对阴唇猛冲,龟头顶过一张一合的肉穴,里头带着极强的吸吮力,严怀昌甚至可以看见里头蠕动的深红色肉褶,可是不能进去。
“轻点……太响了…”林余握住严怀昌的胳膊道。
严怀昌又只好放缓了动作,只是顶撞得更用力了,还要让林余把腿夹紧不让他松开,大腿上丰腴的软肉被鸡吧用蛮力用力地顶着,林余自己的性器也硬了一起来,随着动作甩动。
腿心的软肉被鸡吧奸得发红,软穴里的水一汩一汩往外涌,鸡吧都没进去就被骚水泡透了。
“我要射进去。”
严怀昌将粗大的龟头卡进林余的逼里,磨了快一个小时都没得到满足的逼突然被强行撑开,只感觉到又痛又爽,林余捂着嘴喘息。
巨量的精液瞬间射到了他的阴道内,像尿一样浇在他的逼里。
“呃!”林余攥着床单,潮红的漂亮脸如刚从水里打捞出来的。
“好舒服,你怎么又喷了?”严怀昌问道。
可林余翻着白眼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严怀昌拉着他的手臂让他坐起来。
“老婆再舔一下鸡吧好不好?”严怀昌把湿透的性器凑到林余嘴边。
林余此刻脸是潮湿的白,乌黑的头发散开,柔软的嘴唇是艳丽的红色,可睁开眼睛是茫然的琥珀色,他伸出一截舌头,试探性地舔了一下。
他们折腾了好久,也射了不少。林余睡到了中午,刚起来就被严怀昌告知,他把妹妹送到朱老板那里去了。
“你……知不知道节制?”林余无奈道。
“不知道。”严怀昌凑过去亲林余的嘴,结扎以后就是好,操老婆都不用戴套了还不用被老婆骂。
跨年特别番外·下
但总是这样,林余知道不好,他得和妹妹解释,小孩子比大人还要敏感,妹妹其实已经察觉到了。
严怀昌说新年要摆一小桌,虽然就他们三个人但是该有的都要有。说朱老板也邀请他们去他们去新年饭,林余摇摇头说不想去,他不知道严怀昌是怎么解释清他们的关系的,但是他这样的人到哪里都是晦气。
可严怀昌这一件事上却揪着他不放,一定要问个所以然,林余不可能说出自己心里的自卑,要是说了严怀昌那种像老一辈的说教又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