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余张开自己的腿,腿心之间的肥鲍夹着内裤,将内裤的一小点布料沾湿了。太久没做,林余也想做了,在严怀昌亲他的时候就有感觉。
严怀昌托着林余肥软的臀,将内裤脱了下来,只是没完全脱下,卡在膝盖处。林余背靠着床头,双腿被严怀昌勾着被迫着屈起踩着床面。
“你可以自慰给我看吗,老婆?”严怀昌看着林余身下红软的肥肉穴说道,声音变得深幽。林余两腿之间肉穴被屈起的大腿压着,肥穴肉相互挤着,阴唇微微翻开,挤出里头的水点,内裤脱下来的时候还有一两条晶莹的水丝。一下就断裂就如同严怀昌的神经。
严怀昌拉着林余的手似是祈求也像是命令。
林余听得耳朵有些发麻,耳垂起了红。“乱叫什么?”但严怀昌不是第一次叫了,他之前也叫过。又叫他妈妈,又叫他老婆。林余搞不懂他,什么妈妈,这太奇怪了又奇怪又羞耻。
严怀昌又不是他生的,还和他一般大。但严怀昌非得这么叫,不这么叫的时候就叫他老婆。
既想让林余当他的小妈妈,还想让他当自己的老婆。真是想天下所有的好事都被他一个人占了。
林余摆手推开了严怀昌束缚他的大手,将手伸到自己的下面。
细长的手指,根根分明白皙像玉一般,林余的指甲也剪得圆润,可惜严怀昌没有玩手的习惯,不然林余的手也适合打飞机时接着一大股粘稠精液之后一根一根地含在嘴里把玩。
林余早就对每一种性事都烂熟于心,他基本上都有玩过,但那都是被迫的,他不愿去回想,可他记忆里太好,能记清那时候每一个步骤。
记忆是无法被遗忘,会在某一天他与严怀昌接吻时突然刺痛着他出现,那时林余就有了想法,他会带着严怀昌把所有都再做一遍,用来相爱,用来回忆,用来弥补这过去的一切遗憾和痛苦。
只是这让林余说出来很难,他该怎么和严怀昌解释?
林余微微低头,发丝落了下来遮住胸前一小块肌肤,他自慰的技巧熟练又丰富,用手指拨开了自己的自己的阴唇,不让它闭上,另一只手则是食指按压着,用指甲盖抵着磨擦。
“呃……哈啊……”林余红润的嘴里吐出细小的呻吟声,手指拨弄着肉粒,他心里想着严怀昌平日是怎么给他舔的,那宽厚温热的舌头怎么一点点描摹他的阴阜,把脸埋进他的逼里卖力地舔,他这么想着手下得动作也逐渐块了起来,柔软的穴里也逐渐吐出银丝。
这时候严怀昌也在看,林余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他只能听到声音,严怀昌粗粗的喘息像是饿急了的野兽,那粗冽的声音像是贴在他脖子上发出来的,听得林余不经脸更红了。
自慰也有观赏性质的。
只要林余想。
他听见严怀昌皮带卡扣解除的声音,啪嗒一声。“老婆,好骚,我想对着你打飞机。”接着林余就听见粗糙的手掌摩擦的声响。
疯了。
现在的自慰变成了两个人对着自慰,这种自慰林余没弄懂是攀比性质的还是互相用对方做自慰的材料。
林余将自己的腿分得更开,将肉穴完全袒露了出来,内裤卡在腿上太碍事,林余把它脱到脚边。
他将手伸进了湿润的肉穴里,两根手被绵软的肉包裹着,随着呼吸往里头吸。林余听见严怀昌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好似口也更干了不能帮林余接着逼水。
林余用两根手指在里头搅和着,指尖顶弄着自己的敏感点,他不急着释放自己,更像是在做前戏的扩张,最熟悉自己的身体不是林余自己还有谁。
他稍稍用手指顶弄一下深处的绵软,穴里就流出来不少莹润的液体,黏附在他的手上。林余秉着不浪费的原则,将食指和中指放到了严怀昌的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