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茯苓很主动地扭着臀蹭他的腹肌。对方纵容,加之被子里亲密的紧贴和温热,使得她整个人越磨越湿。

更像润滑了,又黏又滑,想让他就这么抱着她,然后凶巴巴地顶进来。

燕茯苓蹭得更欢。

陆鹤良注意到她的神情,一看就是在胡思乱想,脑补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果不其然,女孩子自顾自地开口:“就是觉得……如果从那天算的话,攒了好久呀。”

攒?

陆鹤良蓦地收紧动作,女孩子的屁股被按住固定在他腰上,于是柔软的肢体被迫向前倾,急促的呼吸就拂在他的下巴。

“攒什么?”陆鹤良问她。

说罢,似乎是觉得好笑,陆鹤良坐起身,轻轻捏住了她的脸。虎口抵着她的下巴尖,陆鹤良道:“你说说看,一个周的时间,我攒了什么?”

攒了……精液。浓稠膻腥,乳白色,如果这几天他都没有自慰,一定会有很多。

燕茯苓偷偷想着,嘴上只是咕哝。

她不知道真的说出来有什么后果,但眼见着陆鹤良的表情似笑非笑,看起来如果说了,很可能没有好事发生。

于是燕茯苓从他手里挣脱来,重新挪到男人腿间,双手握住肉棒,一点点沿着筋脉往顶端舔。

头顶传来男人低低的呻吟,沙哑里有快意,燕茯苓喜欢听他发出这样的声音。

可控范围内的被控制,陆鹤良尤其容易在这种情况下产生类同于性交的快感。

他把这种掌握他、操纵他的技巧教给了燕茯苓,全新的认知让燕茯苓总是好奇,因而像小兽般跃跃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