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不过只一晚的时间,平心而论,他其实只教了她一种主动去“骑”男人的感觉。

但她在这种事上似乎也很有天赋,且好学,很快就举一反三,知道怎么让身下的男人听自己的话,被玩弄敏感的地方。

就像现在。

“叔叔,被我锁起来,好不好?”

燕茯苓在男人快要射的时候退开,一点一点爬上去,把陆鹤良按倒,掀开被子,坐在他的脸上。

那天意外打了陆延一下,后面被他要求边扇他边挨操,燕茯苓好像有点明白这种行为如果沿着另一方向发展,会有怎么样的趣味。

“叔叔……”她小声说:“陆鹤良,你舔舔我呀。”

肉瓣在下一秒被嘴唇含住,牙齿磨着嫩肉轻轻地咬。因为被咬合,流出的水全被男人喝掉,没有一点儿流出来弄湿腿根。

好痒……感觉有个地方空了一块儿。

女孩子细嫩的手不自觉插入男人发间,轻轻扯着他的头发,扭着屁股去蹭他的鼻尖。

这是唯一能刺激到包裹在阴唇内豆豆的方法。

骑他的脸,被他的大手揉着屁股,以及这种扭动间微弱的生理快感,足以让十七岁的少女快乐到失神,甚至于不知餍足,忘记身下男人才是掌握主导权的那个。

燕茯苓更主动地把小穴往男人脸上压。

“陆鹤良……”燕茯苓连叔叔也不叫了:“呜呜吃我……求您…前面后面都要,要您弄我……”

陆鹤良的笑声闷闷在腿间响起,他似乎是打定主意吊着她,不慌不忙吮着腿根的软肉,偶尔用舌尖舔过细缝,对主人的急切熟视无睹。

燕茯苓不满地拿腿蹭他的鬓,就差一点点,差一点点她就到了……

她低头扯紧陆鹤良的头发,逼得他仰头看向自己。

男人的鼻尖有水渍,嘴唇微红,五官冷感凌厉,棱角分明,这么仰着望过来,有平日里没有的轻视意味。

像是看不上自己这幅压着他要他吃穴的急切模样。

燕茯苓看到陆鹤良鼻梁边上,因为白日戴眼镜留下的浅浅的鼻托印子,整个人更加兴奋。

……真的好像要被她驯服的狗喔。

明明肉棒那么粗,操起人来那么凶,喜欢她趴在床上撅起屁股被他干。可床下却斯文又克制,正经得好像一点也不沾那种淫秽事。

方才接学生的电话时还发火了,燕茯苓听到那头男学生老实认错的声音。

他大概想不到自己的老师接过了电话,会在半个小时之后按着十几岁的女孩子做爱。

不应该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可奇怪的是,一想反而更觉得难耐。

燕茯苓鬼迷心窍,一时忘了她的骑脸来自男人的纵容和默许,而平时绝无这种蹬鼻子上脸的可能。

她学着陆鹤良平时调情扇她的脸那样,用那天扇陆延的力气,轻轻扇了一下陆鹤良的脸。

他有一点儿胡茬在下巴那里冒出来了,扎得腿痒,穴痒,手痒,心也痒。

男人的眼神慢慢变了,但燕茯苓完全没发现,还沉浸在自己反客为主驯狗成功的得意情绪里。

每次说喜欢他,都故意当没听见呢。

一点反应也没有。

可不愿意接受她的感情又怎么样,禁欲这么多年,一朝越界,还不是挡不住她的主动,被她一次次含着鸡巴,爽得离不开她。

燕茯苓清了清嗓子,学着陆鹤良开口:“坏狗狗,嗯……吃我。”

屁股原本被男人轻缓地揉捏,话音落下,男人的手劲却突然变大了。

燕茯苓刚警觉了一些,却立刻又被对方温柔的声音哄得飘飘然起来。

“坏狗狗么?那不坏的……乖狗狗,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