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茯苓清楚记得那句让人面红耳赤的答案。

燕茯苓于是颤巍巍环住男人的颈,羞得全身发烫,但对他的渴望压过了这点羞意,于是,她把脑袋埋进陆鹤良的颈窝,颤声道:“求您……”

“…求您,求您操我……”燕茯苓说得结结巴巴,耳朵已经烧得不行了。

可陆鹤良仍不愿放过她,他轻轻抚着她的头发,低声问:“很乖,……然后呢?”

燕茯苓只得愈发紧地搂住他的脖子,前额紧紧贴在他颈侧。

“叔叔,”她道:“求您…想要叔叔用,用……”

陆鹤良看她羞得快把自己融化了,腿并得紧紧的,额头很烫。

终于还是心软,他低声道:“用鸡巴干你,是不是?”

燕茯苓如释重负地点头,可脚趾却被这句粗口刺激地蜷起来。

怎么都喜欢在调情的时候说这种话啊……

“羞成这样。”陆鹤良有些无奈地摇头。

燕茯苓看不出他的意思,只好继续眼巴巴地问:“那,那做不做呀?”

“做。”陆鹤良抱起她往自己的房间走。

掌上熟悉的柔软丰腴,女孩很放心地用温热的腿心紧贴他的指尖。陆鹤良控制不住自己朝着意乱情迷方向沦陷的速度。

这好像是第一次缩在叔叔的被子里。燕茯苓慢慢把被子拉到自己的下巴。

“想在被子里。”她扭捏着开口。

陆鹤良眼里尽是笑意,没有再说什么,掀起被子一角,整个人覆上来。

刚钻进被子,他就轻轻按住了燕茯苓的后脑勺,防止她过会儿躲。那种没什么用处的躲藏和挣扎,会让他很快有碰她下体的欲望,但陆鹤良今天,或者说现在,不想那么着急。

接吻的节奏被刻意放得很慢,湿漉绵长,舌尖,嘴巴更深的地方被吮得发痒,渴望更进一步的事情快点儿发生。

被子里空气流动得慢,光线被阻挡在外面,热意却慢慢围上来。陆鹤良留意到女孩子难耐地蹙起了眉,手原攀在他肩头,不知不觉本就变成了搂抱,轻轻用胸口蹭他。

乳尖偶尔蹭过他的,很调皮,被捏住一点点碾的时候,整个人脸蛋潮红地蜷在他身下,因为挣脱不开,辗转间露出一点点背,吊带勒着肩胛。

陆鹤良着迷于她所拥有的那种活力,青春的气息缠绕着他,柔软的金枝缚紧心脏,几有濒死的快感。

退开,听她逐渐适应前戏的呻吟,泛肿的唇微张,像脱水的鱼。身体柔软不耐揉捏,拉着他在被子里,冬天的温暖让身体变得滚烫,她叫得很好听。

陆鹤良轻轻揉着燕茯苓的腰窝,俯身,把热气呵在少女的肚脐上。

“到我身上来,”他慢慢拉着燕茯苓的手往下:“把它吃进去,用嘴。”

61小狗(sweettalk偏调教,不吃慎入

那天用贞操锁吊得男人不上不下的记忆还在脑海,燕茯苓乖顺地爬下去,慢吞吞含舔硬得如同巨杵的肉棒。

因为形状挺直,所以很适合口交,这种情况她自己就可以试出让两个人都爽的范围,不会像陆延那种上翘一些的阴茎,顶得她喉咙发酸的同时,连上颚也殃及池鱼。

吃了才一会儿,燕茯苓就开始觉得嘴巴酸,且腿心湿得有点儿钻心的痒,她能感觉有水从翕动的穴口流出来,顺着她跪趴的动作,往下掉在她的脚心上。

那些水有点儿黏,但脚趾下意识一动,立即就变得滑起来。

像要润滑什么一样。

燕茯苓起身跨坐到男人身上,趴下去搂着他的脖子问他。

“我走之前那次,您……你最后射了没有?”

陆鹤良没有纠正她的称呼,他缓慢揉捏她的臀:“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