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笑。诺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了身,无声无息的站在了他身后。他看着我,眼睛里是掩饰不住的惊艳:“早就听说裴安的儿子漂亮得像龙吐珠一样,果然名不虚传啊。怪不得被楚家藏得严严实实的,小少爷,你是真漂亮。”
我的脸顿时就黑了。
“我叫祁之晨,祁连山的祁。”他双手插着兜,说:“我们家在祁连山下住了可能有......三五百年了吧。伊犁的金矿,十座有九座是我的。唯余下这一座,应该就是你爸找到的。”
我说:“所以你抓我是想用我要挟我爸?”
“别说得那么难听嘛,小朋友。”他笑起来,竟然有种眉眼弯弯的既视感:“留你在这里做几天客,顺便等等你爸来接你了。我们是正经矿产开发公司,不搞违法乱纪的事情。”
早年间我爸在南方确实是沾过黑,那时候做生意都这样。他又是从混混起家的,台球厅、歌舞厅,哪个都需要打手看场子。但是自从有了我妈,他就一门心思上岸,所以才会磕磕绊绊的学着做公司。如果不是雨华真的遇到了非常严重的问题,我爸他不会冒险来新疆蹚这趟浑水。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眉目,我怎么能让他因为我而功亏一篑、拱手让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