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哀叹连连时,听到一墙之隔,两个奴才低语交谈

“二公子的玉璧,你们见到了么?”

“没。”

“二公子发着脾气呢,还不快去找!”

“一块玉璧而已,几位公子衣服上,还缺玉璧么?”

“你懂什么,那玉璧可是……”

沈斛话还没听完,两个奴才就走远了。他在围墙下站了一会,若有所思。

……

那玉璧应当是找到了,第二日在庄内偶遇,沈斛瞥了一眼挂在朝流歌腰上那块不起眼的玉璧,装作不经意的随口一问,“这是二公子昨日丢的那块玉璧么?”

“嫂子怎么知道?”

沈斛看他反应,便知这玉佩有些来历,他平生最懂察言观色,能从恩客身上佩戴的东西或谈吐攀谈,他正愁与那朝流歌没什么交集,如今这不是送上来的么,“昨日听两个奴才说了。怎么,这玉璧很重要么?”

“倒也不是很重要。”与朝流歌那一身贵不可言的装扮而言,这杂色颇多的玉璧,确实有些不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