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姑娘,将绳子解开罢。”
左姑娘不理会,将他衣服往上推了推。这模样,活像是他被强似的。
“你不解开也罢,我教你,我教你,别折磨我了。”隔靴搔痒,确实是折磨。
左姑娘也是不得法门,听沈斛说,也将信将疑的停了下来。
“你将裙子挽起来。”沈斛方才挣扎,手臂上全是红印。头发汗湿,贴在脸颊上,侧着脸,看压在他身上的左姑娘。
左姑娘照做。
“你将我衣带解开。”
左姑娘低头将他腰带解了,露出那双腿间红肿发硬的玩意。
“把腿分开,按着我的胸口。”
柴火已经烧完,零星篝火叫风一吹,灭了。沈斛感到那左姑娘温暖的馨香柔软的肌肤贴上来,正要发出一声舒适喟叹时,头顶闪烁星辰,已被一道人影遮挡。
匆匆赶来的朝意楼,站在左姑娘身后。
上一位恩客也是如此,活生生叫那朝意楼自身后劈掉了头颅,如今这一幕仿佛场景再现。沈斛呼吸都跟着停了。
左姑娘还不知身后有人,又是篝火熄灭,看不清沈斛的表情。
“不要,不要!”这惊惧的一声,是对那朝意楼说的。
左姑娘却不知,按着他被绑着的双臂,只闭上眼,梦呓似的说了句,“过了今夜,你就是我的了。”
瘗玉填香【17】
左姑娘被捏着脖子,从沈斛身上拖了下来。她被摔在篝火旁,裙摆被零星溅落的火花烫出了几个黑色的洞。
“朝,朝哥?”她不知,朝意楼为何能赶来的这么快。
朝意楼面沉如水,居高临下俯视着衣衫不整的左姑娘,“你在做什么?”
左姑娘脸色发白,竟至不能言语。
“说!”
佩剑出鞘,锋芒逼人。
沈斛见过他杀人,怕的要死,偏那左姑娘胆大的很,被逼问急了,竟咬牙道,“朝哥,我实话说了罢,我与沈斛情投意合,只是碍于你方才没有言明,如今都到了这一步,便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沈斛手脚发软,看朝意楼捏在手中长剑,锋芒震颤。
“情投意合?”朝意楼侧首看了沈斛一眼,沈斛泛红眼目,心虚不敢与之对视。
“是。还请朝哥成全。”
沈斛看朝意楼都抬起剑来,生怕他气急了把自己与左姑娘当做一对奸夫淫妇杀了,连忙开口,“意楼,夫君,左姑娘只是一时迷了心窍,才带我离开山庄,万般过错都在我,你不要伤她。”他怕拦不住朝意楼,搬出左家对他的恩情来,“左家对你有恩,你万万不可动手。”
朝意楼抬起的剑按了下来,剑尖抵在地上。左姑娘也是糊涂,不知头上悬刀,还分辩,“他本就不喜欢你,委身于你,不过是想离开那秦楼楚馆,朝哥,你放过他罢。”
朝意楼忍无可忍。
“不要!!!”沈斛看朝意楼提剑,心里一抖。因沈斛这一声惊叫,盛怒的朝意楼,剑尖偏了半寸。
这一剑贴着左姑娘鬓角飞过,一缕鬓发飘然落下。
时间几近凝滞。
沈斛看朝意楼岿然不动的背影,不知他脸上表情如何,正待他心乱如麻时,朝意楼转身走了过来,“你们当真情投意合?”
他这一声,连逼问都算不上。
左姑娘道,“自是真的,他已与我相约,去我府上提亲呃!”
她话未说完,朝意楼便已弃剑扼住她的脖颈,将她从地上拖了起来。他这一下突兀的很,左姑娘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抵在了柱子上。
眼见着左姑娘脸色青紫,要昏倒过去,沈斛挣扎不开,只能哀哀开口,“意楼,我是哄她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