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本只是想带我出来吓吓你,没想到,没想到你不要当真,她不过是一时糊涂!”
左姑娘扳不开他的手,眼睛翻白。
“她就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哪懂什么情情爱爱,我心中只有你一人,哄着她玩罢了?你还不知我?”沈斛越说越急,只怕说晚一些,左姑娘就没命了。
果然,朝意楼收了手,放任左姑娘掉到地上,捂着满是掐痕的脖颈痛苦喘息。
“意楼,我知道你会来的,我们回去,回去。”朝意楼将绑在他手上的东西扯断,却并没有带他起身,只抚他脖颈吻痕,道,“她确实是个不懂事的小姑娘。”
沈斛勉强想笑,却笑不出来。
“她说与你两情相悦。”朝意楼说完,嗤笑一声,似是讥讽那左姑娘。
“我哄她的,我心里只有你。”沈斛连看一眼左姑娘都不敢,生怕看一眼,就叫她送了命。
“我自然知道。你都叫我干惯了,哪儿还能喜欢女人。”
从前朝意楼从来不说这些粗俗的话,在楼里时,隔壁床笫之间嫖客污言秽语,压在沈斛身上的朝意楼驰骋的朝意楼,也只会问他一句爽不爽快。
“来,把剩下的衣裳脱了。”
“意楼”沈斛着实慌了。
朝意楼这一回却没有松口,“不是让你叫夫君么?”
沈斛自知今夜的事不能善了,手指发着抖,把衣裳解了。他身上都是左姑娘的唇脂痕迹,看着糜艳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