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竟是个贼样的黑衣人。我想,嫂子应是被他掳走。”
“昨夜为何不说?”听到消息,朝意楼心中怒意平复一些,然而更深的担忧却浮现出来。
“我……”朝流歌口中呶嗫,“我也未曾想,还有人这样大胆,敢来我斩夜山庄掳人。”
朝流歌已经不想在庄内耽搁了,他叫人备了马匹,带了些人马出庄去了。
……
朗日晴空,怀抱佳人的沈斛自好梦中悠悠转醒。他怀中的左姑娘,琼鼻玉腮,不施粉黛都有一种丽色,只此时……嗯?沈斛本以为她还未醒,但看得她颤抖的睫羽与略有些急促的呼吸,轻笑一声。贴过去,吻了下她的额头。
“左姑娘若再不醒来,只怕我要行登徒子之事了。”
左姑娘早就醒了,只贪恋他胸口温暖,伏着未动。现在听沈斛的话,就更不敢动了。
沈斛伸手去碰她腰带,此时左姑娘格外敏感,当即睁眼推他一把,“你做什么?”
“我看到左姑娘身上,有根稻草。”沈斛手上的确拿了根稻草,“左姑娘以为我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