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李承铭吞吞吐吐,好半天才说出自己做下的混账事。

祁峰面沉似水,斥责道:“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他求而不得的人,竟然被对方这样轻忽伤害,早知道,早知道……

“我喝多了,再说那姑娘脱光了坐在我腿上,你也是男人,你应该懂得吧?怎么可能忍得住……”李承铭兀自找着借口,根本不知道,祁峰的神思已经飘到了千里之外。

草草敷衍了几句,祁峰挂断电话,不过思考了数秒,便冲了出去。

好不容易请下来几天假,他订了最近的航班,马不停蹄飞往S市。

出了机场,坐着出租车往白凝家赶的时候,他忽然近乡情怯,犹豫着低头看了看自己。

他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普普通通的迷彩服,胡子也没刮,看起来粗糙至极。